身也是一件奇迹战兵,它的满载威力堪比四十七门歼星炮齐射!
“你们两个一起过来!”
通讯频道里忽然挤入另一道沙哑的声音,两尊机甲有些不情愿地升空,先后追逐而去......
靛青色的机甲降临在一片游弋的合金夹板上,然后单膝跪地并将手中的穿梭艇放下。嗡,舱门弹开,一体型匀称的青年从中跃出——
“纪牧大人!”
另一边,从穿梭艇上下来的血鹰向青年行礼,前者只是稍微点了点头,大部心神始终凝聚在安托勒斯的身上。
“老师!”
在血鹰惊诧的目光中,纪牧竟然折腰至90°,面对安托勒斯见礼。
“几年不见,有多少长进?”
一记凌厉的鞭腿擦出残影甩向青年俯低的头颅,安托勒斯这一击用上了近六层的力道,纪牧却只是擎起右臂,护在腮边。
咚,沉闷的音爆声响起后,纪牧所佩戴的青铜色臂甲,依稀有光纹蔓延后又消逝。
挡下安托勒斯鞭腿的纪牧,依旧保持着弯腰的动作,他的合金靴摩擦着地面向右侧滑移出两米,但的的确确是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不错。”
安托勒斯点点头,覆甲的手掌拍了拍纪牧的肩膀,纪牧这才将腰板重新挺直。
“帝国壁垒纪牧大人,居然是帝使大人的弟子!”
身后恭立的血鹰强压住心头的惊疑,战战兢兢地不敢发出声响。他从未听人提及过,安托勒斯私下里还收过徒弟,而且,纪牧大人明明不是剑修者啊...
锵,锵,又有两尊磅礴的机甲坠临,轰隆隆的引擎声宛若一角天崩。
两道身影不分先后地从舱门口跃出,不紧不慢地围了过来。右边的那名光头大汉只说了一句,就让血鹰的身子彻底地开始抖动了——
“安托勒斯,是不是王女和太子要撕*了,直言吧,到底有没有我的调令?”
蓝色的瞳孔中闪烁着毒蛇般的戾芒,光头大汉摸着自己锃光瓦亮的脑门,毫不客气地出声道。
不,这已经不是客不客气的问题,其态度近乎恶劣。要换成别人这样大喊大叫的话,恐怕已经因出言不逊的罪名被割掉舌头,严重些的话,叛个欺君罔上都未尝不可!
“有!”
“哈,那就好!这鬼地方,连个像样的女人都没有,整天腻歪死了!你知道吗,我有多久没吃过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