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质量和原本的也不差多少就是了。”章老先生漫不经心说道,接下来的话表现了他真的是漫不经心,“也就一仿制品,有什么好看的,就算真的,再好也是写字用的纸,啰嗦什么,快写吧!”
“好大白菜偏偏总是被猪啃了。”陈老头不知真假地叹道,也不管他的这话是否涉嫌骂上了自己,“这样的纸,老子一辈子估计也就有机会写上这么一次,当然要慎重些。”
说着这话,陈老头打量了一下笔架底盘上的墨水,又道:“这墨太差!有没有好一点的,换过。”
“老子就一粗人,平常哪来的那么多讲究!你写不写?不写就让开!”章老先生在许广陵面前表现出的儒雅现在完全不见,他此时说话的神态,以及挽袖挥胳膊的动作,完全符合他“粗人”的自称。
“好好好!我写,我写!”陈老头连声告饶。
这个小片断过后,陈老头站在展开的条幅前,同样是凝神静气了好一会儿,才拿笔蘸墨,挥手而书。
而这一书,就是一气呵成,毫无停顿。
待其将毛笔放回原处后,摊开的空白条幅上,已是多了两行整整齐齐的大字:“非养即道,古来贤者多如此;负阴抱阳,今之大家应一般!”
当然,标点符号是没有的。
而不须仔细看去,只一落眼,就能感觉这两行大字,气势端正凝重,运笔间又转折如意,而整体的书写又恍如泼墨,毫不见间顿,以至于总的来说,这是大山环云,山势巍峨中有流云环抱,又或者大海峙山,大海磅礴中有山岛耸峙。
凝重和缥缈皆具,精神与气骨并存。
比章老先生挂在客厅中那幅“身健如松”什么的,确实是高了不止一个档次,说得夸张点,甚至都是云泥之别。
看着出自于自己之手的这两行字,陈老头此时居然都生出了那么一点恋眷之心,凝望打量了好一会儿,才又让开位置。
然后便是章老先生过来,拿过毛笔,同样在这个条幅上,两行大字左下角的位置,挥笔而书:“许拙言对章在山于初识。老友陈长天见证并题,章在山跋。”
“若无意外,一百年后,此书当为天下至宝。”
将毛笔放回笔架后,章老先生看着面前静静躺在书桌上的这个条幅,淡淡说道。
“现在它就已经是了。”陈老头语气中不乏羡妒之色,顺便还不忘抬高一下自己,“一代宗师的字,一代国手御医大内总管与一位……的出对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