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也不是疾,而是属于闲置性的‘生锈’。你想让它不生锈,惟一的办法就是定期保养。”
说到这里,章老略顿了顿,然后扬了扬手中的树叶,接着静止,示意许广陵仔细观察,“拙言,除了从外向内的整体性的枯黄,在这片树叶上,你还发现了什么?”
之前,许广陵还真没有仔细看过。
甚至也可以说,之前的之前,也就是今晚之前的所有时候,许广陵从来没有认真地打量过一片树叶。纵使他曾不止一次地从树上扯下过叶子,也曾不止一次地从地上捡起过叶子,并且好像也拿在手中仔细看过?
但那种仔细是无意义的,不会留下任何可供日后回忆的印象。
这时,在章老的提示下,再看这片树叶,当然和以前所有时候的有意无意观察都不一样,也只是片刻间,许广陵就有了发现:“还有整体性的褐点?”
章老手中的这片树叶,之前说了,是半青半黄的。
半黄的那部分且不说,就是那半青的部分,许广陵此时也发现了,在整体的还保持着青绿的背景下,却是分散地点缀着不少的暗褐小点。
“如果对应到人体上,拙言,你是否能想到什么?”章老问道。
“疾病?”许广陵道。
“小者为不适,中者为疾,大者为病。”章老淡淡说道。
“所以,中年之后,绝大多数的疾病,都可以归类为人体的‘生理功能性衰退’,而这种衰退,是不可逆的。”章老叹息着,随即又展颜一笑道,“好了,拙言,我们回到上一层话题。”
“我前面说了,只有婴儿和小孩才能拥有毛细血管的‘最畅通’,而绝大多数的成年人,也可以说是普通的所有的成年人,其身体内部的气血都是不足以浇灌全身的。”
“拙言,这种情况,该怎么办?”章老问道。
省着用?
不是。
节约那是后来的事,也就是章老刚才所说的“裁员”。
事实上,经过刚才章老所说,许广陵已经明白,“裁员”是不得已而为之,而且裁员固然节约了开支,但同样也是有代价的,那就是损失了一部分的生产及流通,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甚至都可以说是“饮鸩止渴”的事情。
不是节约。
而全面性的供给又不够。
那就只有一种情况了,也是惟一可行的办法。
“调配?”许广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