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不起来,当年的那个小媳妇,后来咋样了?”
当年,两位老先生在某地乡下,是共同见证了一事,而那一地也正是两老相识的地方。
一个小媳妇因为家庭生变又或者情变什么的,在夜里睡觉的时候直接一手拿钢钉,一手拿锤子,把三寸多长的钢钉,从其丈夫的头顶给钉了下去,然后把丈夫朝麻袋里一装,又在麻袋里放两块砖头,束起来,用乡下那种老式的独轱辘小推车,把丈夫给推到离家不远的大河里去了。
然后过几天,若无其事地跑当地公安局报警:“我丈夫不见了,可能是和哪个野女人跑了。”
顺带还指认了几个野女人的名字,其中一个“野女人”还算是当地的名门闺秀。
这事在当时闹得很大。
后来这事水落石出,还是出于另一桩与此完全无关的巧合事件,但这里就不提了,说来话太长。而陈老头之所以在此时提及这事,是因为和他当时所在的农场也有点关系。
但没等到事情过去,他就因故转到另一个地方去了。然后这些年来,虽然两老也算经常联系,但也没个因由想起这事、提起这事。
“还能咋样,法办呗。”章老淡淡说道,“倒是她儿子,受了不小的牵连,本来应该挺有前途一小子,当时就给退了,后来在当地也待不下去,不知跑哪去了。”
“父母无良,害死子女啊。”陈老头叹息着。
章老先生似乎对陈老头的字还挺信服的,所以并没有真的如陈老头所说的那般拿毛笔过来,这时只是接着陈老头的话道:“无良父母少,不孝子女多。正儿八经的无良父母我这几十年也就见这么一桩,倒是不孝子女,那可是见得多了去了。别人家就不说了,我老头子的那个,就是个不孝子,一年到头也难得过来看我老头子几次。”
“得了吧,老伙计,不知道的人听了你这话还以为你是在炫耀呢,你家那小子现在好歹也算是封疆大吏,一天到晚不知多少事务缠身,还一年看你几次?非年非假,看你一次都算是孝顺到不得了了!”
“所以啊,说靠子孙什么的都是假的啊,老子早就知道这一点了,所以,这不,收了个弟子来着,那孩子挺有灵性的,天赋、禀性,甩你一百条街!老头子已经决定,把我毕生所学都教给他了。”章老道。
“真是你在公园里随意碰到的一小崽子?这才几天啊,就决定传以衣钵了?”陈老头此时是相当真实地诧异着说道。
“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