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业余爱好。
磨刀石,就属于边角工具之一。
接下来,许广陵把厚重的石头放在书桌上,手执磨刀石开始翻转着打磨。
动作不轻不重,速度缓慢从容,单纯从速度来说,这实在不像是一个少年的动作,而呈现出老年人又或老师傅的特征,举凡一丁点儿的轻浮、急躁都找不着,那固定而有节奏的研磨声,仿佛可以一直持续到天荒地老。
但这终究只是一块比砖略大的石头而已。
因此,虽然许广陵打磨得很细致,很从容,也依然只是用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便把它的六个面给打磨了个彻底通透。再次地仔细清洗之后,呈现在许广陵手中的,是一块极平整极方正的石头,略呈青色。
再次地打量着,许广陵心中止不住地生出诧异,因为这块石头出乎意料的方正,甚至可以说是极方正!
这根本不像是自然生成之物。
难道,真的是什么史前的古城建筑用石?但是也不对,它的个头太小了。或者,这就是一块普通的青砖,以前的哪个年代掉进抚仙湖里的?但是还是不对,这明显不是青砖的材质,比青砖沉重得多,也比青砖细腻得多。
胡思乱想了会,许广陵没有找到答案。当然,这其实也不需要答案。
未知,那就未知好了。
随后,许广陵取过刻刀,打算把这块大青石当成小印章,刻几个字上去,聊作标识。
“抚仙湖底,记念之携。”
思忖了会,许广陵打算刻上这几个字。
虽然说是当成印章来刻,但这到底不是印章,也因此,没有必要刻反的,接下来,许广陵就像是写字一般,以刻刀为笔,以青石为纸,缓慢而又用力地“书写”着。
青石的材质极为坚硬,刻写起来有点吃力,但手中的这刻刀勉强可以应付。
抚、仙、湖、底。
记、念……
一个字接一个字地完工,许广陵此时正在刻着“之”字,这应该是最简省的一个字了,只有三画,而就在刻到第三画,也就是之字腿上那一捺的时候,忽地,许广陵失了手。
这失手并非是许广陵的错失。
缓慢、细致而又极富耐心的操作,正常来说是不可能出现任何错失的,而此时出现错失的原因,是刻刀从之前的在极坚硬的材质上划写,然后下一刻,突然地,材质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像是捅坏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