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和小碗将那些粉末盛出来,探着鼻子闻了闻,的确是在那糖包上发现的气味,看来这个东西就是那些人动的手脚了。
既然那人将药下在水中,那就说明这药是溶于水的,只可惜碰上了圣灵壶水这空间神物,硬是被排斥了出来,成为了一堆垃圾。
林锦绣从坛子里盛了一点水喝掉,与平时没有任何区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这粉末不溶于水,为何要下在水中?”怀彦青拿着汤匙拨弄着那些粉末。
林锦绣拿着碗接了点普通的井水,只见那粉末迅速化开,区区几息的功夫便溶在水中完全不见了。
“他们只是下错了水而已。”林锦绣将坛子里的水给怀彦青看,“我这个水骄傲的很,可是不允许奇奇怪怪的东西与它合为一体的。”
怀彦青探头去看,发现这坛子里装的居然是那泛着银光的水,当即就明白了:“你做玉米汁的水是这个?”
“并不全是,因为存货不多。”林锦绣说,“不过足够了。”
原来那玉米汁会与糖包的芯发生反应是因为这水的缘故,怀彦青恍然大悟。
对方费尽心思给他们做手脚,但是这手脚却没有什么用,不知道明天在公堂上会看到怎样精彩的表情。
将装了药的碗洗净,放在一边,虽然怀彦青说自己好了,林锦绣还是坚持要扶着他回到他睡觉的地方,一个劲儿叮嘱他睡觉的时候小心压到伤口。
“没事的,这点小伤,以前常见。”怀彦青笑着表示自己没事。
“以前常见是以前。”林锦绣表情很严肃,“我不想见到任何一个人受伤,明白吗?”
怀彦青听她这么说,不知道应该回些什么,任她拽着自己躺回了床褥里。
“谢谢。”帮怀彦青盖好被子,林锦绣垂眸,“谢谢你又一次救了我。”
“毕竟我若是想利用你,你得活着不是吗?”怀彦青用手撑着脸侧,硬是做了个男版杨贵妃的姿势。
林锦绣失笑:“记挺清的啊你。”
怀彦青嘿嘿几声,示意她赶紧回去休息,记得把窗户锁上。
林锦绣应了一声,道了晚安便往后院走去。
“掌柜的。”
走到一半林锦绣被怀彦青叫住了。
“怎么了?”林锦绣转头。
眼见着怀彦青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像是睡着了,但是声音却是很清晰。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