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的看着齐云烟。
“这事与你何干?”
齐云烟秀美微蹙,眼神冰冷,丝毫不掩饰喷薄而出的恨意。
瞧着这‘花魁’一嘴银牙都要咬碎的样子,徐云天却脸色丝毫不变,在整个南洲、应该是整个天下对南州王府恨之入骨的人多了去了,俗话说得好,蚊子多了不怕叮,虱子多了不怕痒,这个亡国的储君越是这样,他越开心。
“怎么,要从良了就不念我这个旧人了么?”嗅了嗅手中的茶,公子爷道了一声好茶,武巍山的日出观雪,只在武巍山的山顶上活着那么一株,即便是大夏天子的手中也没有几两。这齐国的亡国储君,看来不简单。
随后牛饮般的将茶一口吞下。
自从七年前他经过这醉红楼,遥遥的看了一眼阁楼上的齐云烟,便认出了这便是二十年前的齐国长公主,齐王无子,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早在出世之时便定下了她的储君之位,不过可惜,齐王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是亡国之君。
此后便每月来醉红楼一次。
见着徐云天这市井粗人一般的饮茶方式,齐云烟眼中一阵鄙夷,满目的轻视,出言讥讽道:“谁是你旧人?南洲的公子爷,大夏皇朝曾经的大皇孙,竟是如此不识礼数的庸人。”
徐云天楞了一下,抬起头来,随即绽放一个笑脸:“这话你也就和我说说,徐燕山早已经叛出了大夏,不再和大夏有半点的关联,你若是让他听见了,怕是不会再让你们安安稳稳的在剑州城,齐国的最后一根香火也得灭了。”
又道:“你说我是粗人,不否认,我徐云天就是个粗人,到是你、大齐国的储君怎么在这醉红楼当了头牌,难不成齐国的三千后宫满足不了你?要这全天下的男人一起上才行?”
“你!”齐云烟气急,要说这扎人心的话语,一百个她也抵不上眼前的这个男人,怒极伸手便抓起桌上的茶壶砸向徐云天。
来势迅捷,却也止的及时,茶壶生生在触及公子爷的脑门时停了下来。
徐云天不会半点功夫,齐云烟却是武学小成,一手传自皇室的‘三十六闭手’练得炉火纯青,两人独处的情况下齐若是起了歹心,几乎是半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茶壶在头上悬了好半天,终究是没能砸下去,只得愤愤的放在了一边。
七年前首次见这人,他便也认出了这人定是与她有灭国仇恨的南洲王之子徐云天,不为其他,就因为这人与徐燕山有七分相似,另外其身边如影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