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抱住怀里的两本书,比怀揣价值连城的珍宝还要小心。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引来校园不少男女学生的目光。当看清这个奇怪男生抱的只是两本书而已,个个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他们当然不了解这两本书对陆山民的意义,他永远忘不了白灵对自己说那句‘井蛙不可语海,夏虫不可语冰’时,她脸上那种复杂的表情,有无奈,有心痛,有不舍,有决绝。本以为‘大学’两个字离自己有十万八千里那么远,现在却是近在咫尺,不但能看得见,甚至还摸得着。老教授的一番话如道道闪电,劈开了内心深处尘封已久的那扇紧闭的大门,又如拨云见日,浓雾身后是满眼的霞光。陆山民是一个猎人,他不怕困难险阻,怕的是看不见希望,现在,希望就在前方,剩下的就是朝着这个希望奔跑而已。
回到出租屋,陆山民洗净双手,迫不及待的打开书本,正准备看书,左丘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嘿嘿,大书法家”。
陆山民皱了皱眉头,“你不用上班吗”?
左丘顶着鸡窝头,咧嘴一笑,露出满嘴的黄牙,“嘿嘿,你忘了吗?我是大作家,作家需要上班吗”?
“咦?书法家,你在看什么书”?说着一屁股坐到陆山民身旁,“经济学基础、经济思想史,”说着眉头微蹙,瘪了瘪嘴。“你怎么还看这么low的书啊”。
陆山民不知道左丘说的low是什么意思,不过看他的表情,似乎对这两本书很是不屑。
对于左丘的身份,陆山民一直持有怀疑态度,就他这副模样,说他是要饭的有人信,要说是什么大知识分子大作家,估计没有人会相信。
陆山民夺过左丘手里的书,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我叫陆山民,不是什么大书法家,这两本书对我很重要,以后别随便动”。
“切,这两本破书我还瞧不上眼呢,我那几大箱子的书籍才是真正的宝贝呢”。
左丘舔着脸往陆山民身边挪了挪,一脸讪媚的问道:“我说大书法家,以你的书法成就想来也是个大知识分子,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方”?
见陆山民没有理会他,又呵呵一笑,“不过想来也是,像我这样的大作家也不过如此,看来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陆山民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叫陆山民,你以后还是叫我名字吧”。
左丘嘿嘿一笑,“没关系,你也可以叫我大作家嘛”。
陆山民简直无语到了极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