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得还是那么的快,比起欢喜,更多几分酸涩,真是的,演戏而已,偏偏动心,这跟自取灭亡有什么区别?
听到有脚步声走近,裴翼收敛了表情转身,是靳晏辞。
刚刚凤执抬头看到的就是靳晏辞跟一个年轻的女子在一起,而且那女子还紧紧的抱着他的手臂。
他不知道女帝是否有在意这事儿,但他肯定某人是在意了。
“你带陛下来此处,寓意何为?”
裴翼一改在凤执面前的乖巧无害,周身气息也阴冷几分,嘲讽的看着靳晏辞:“你难道不是该问,为什么陛下会跟我出来踏青,而不是你?”
毫不掩饰的挑衅,剑拔弩张。
靳晏辞微微敛眸,锋芒锐利:“你若是还想活着离开东兴,最好收敛。”
裴翼:“小王自然要活着,但却不会离开东兴,留在东兴女帝身边,那才是我的宿命。”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靳晏辞手指动了动,但到底没在大庭广众之下出手,只是眼尾上挑,森冷邪肆:“也许死在东兴,也会成为你的宿命。”
说完径自朝女帝离开的方向追去。
裴翼不屑冷笑,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一个白衣女子急匆匆的跑来:“哥,哥......你去哪儿?”
她一路小跑,可惜还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靳晏辞的身影消失,站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气,终于缓过来一点,这才发现旁边还有人,抬眼看去,眸光闪烁,惊艳无法掩饰,随即害羞的红了脸:“让公子见笑了。”
裴翼看着面前的女子,眯眼:“你就是靳沉月?”
靳沉月微哑:“你认识我?”
裴翼笑了,被她的反问逗笑的:“看来你哥什么都没告诉你呢。”
话落转身走人,靳沉月也是个美貌的姑娘,芳华正茂、弱不禁风,而他却不屑一顾。
靳沉月站在原地,脸上表情变换莫测,没有再追着去,而是往回走,她要知道刚刚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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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策一路追着凤执,小心翼翼的跟着,生怕小祖宗大发雷霆。
终于回到皇宫,下马走路进去,师策这才小心安抚道:“小祖宗,咱们不生气,不跟他们计较,您可是女帝陛下,在乎他们做什么?”
“小祖宗,你要是想出去玩儿,下次臣带你去,骑马打猎还是逛花楼都行,实在不行,臣去学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