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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大夫已经跟靳晏辞上药包扎好。见凤执进来,靳十一立刻让大夫退下,把屋内空间留给两人。
靳晏辞还未穿上衣服,刚刚要起身,却扯到了伤口,这次凤执倒是好心,弯腰将旁边的衣服给他递了过去。
赤着身子,有些冷,但凤执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却烫人。
靳晏辞轻咳一声,捏着衣服:“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半点儿不知道害羞?”
凤执下意识的回答:“又不是没见过。”
靳晏辞手一顿,脸色骤然就沉了下来:“你见过谁的?”
这是个危险的话题,凤执挑衅的话已经到嘴边,但最后还是决定不气他。
靳晏辞倒也没追问,但他的表情明显不是那么个意思,这男人的嫉妒,她也算是见识过了。
不过眼下只是生气,要是某一天他知道她就是传闻中恶贯满盈、风流浪荡的长公主凤云枢,有过一个驸马,还纳了男宠无数......
靳晏辞目光犀利:“你在心虚?”
凤执干笑:“咳咳,没有,我就是一时想不起来我看了谁的。”
目光在靳晏辞身上瞟过:“你......要不要先把衣服穿上?”
凤执虽然给了靳晏辞机会,两人的关系也算是确定,但就态度来说,真没让人感觉到两人在谈情说爱。
唯一的变化大概就是靳晏辞送来的东西凤执不会拒绝,偶尔也会想着回个礼,但思想总是跑在前面,却一直没什么行动。
事后宋砚也来质问凤执:“殿下到底是作何想法?真的跟他在一起?”
凤执漫不经心:“怎么?不行?”
宋砚一噎:“倒也不是说不行,只是这人太危险。”
凤执勾唇:“封兰息倒是不危险,可他最后不也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转头看向窗外:“之前我不答应,是因为不想受伤,身体上的伤痛我已经麻木了,这颗心更是没有丝毫生机,不过后来又想,他若是能让这里跳动或者痛一痛,未尝不好,不然我都快怀疑自己是否是真的活着了。”
宋砚无话可说,凤执的死,他们并未逃避,可有时候却又是不想提及的禁忌:“臣自然尊重殿下的意思,不过他若是让殿下受伤了,臣定不会放过他。”
凤执不接,转而道:“这个年关,刘家和梁家定然有大动作,你刚刚回来,根基不稳,一定不能大意,莫要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