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他指定会把气洒向安西王的,为啥呢?安西王能团结士卒,部下乐于效命,他便疑心安西王在背后搞他的鬼,安西王战功卓著,又让之嫉妒。
既疑心又嫉妒,这便是他,纵使在目标上一致,他也会跟安西王过不去,更何况他跟安西王的格调不一,导致目标一,而且安西王为人强悍,遇有不同意见,总是极力争辩。”
艾能奇道:“嗯,我也是这个意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安西王须得提防一点儿,免得徒受其害,即便因之尴尬也不值。”
刘文秀道:“所言甚是,干屎虽抹不到人身上,却也腻歪人哪。”
李定国冷“哼”了一声,突又觉得不妥,道:“这话出了我这儿,一律不得再说,大局为重。”
这两个点了点头,对李定国愈加钦佩。
孙可望果是经了御使任僎的撺掇,萌生了割据云南独霸一方的想法,但他知道若是得不到李定国的支持,他任何的纵使再美好的想法也无异于空想。
他当然也知道,李定国跟他不走一条路,无奈这想法一旦产生,竟让之坐卧不宁,没办法,他只得尝试着去说服李定国。
却不料,自己还没有明确地讲出来,李定国已声色俱厉地冷嘲热讽了他一通,他虽表面上佯作大度,内心却已恨极,至此时想起来仍忍不住破口大骂不已。
御使任僎道:“孙将军虽跟其他三位将军地位并列,各营将士的赏罚却都由孙将军说了算的,而且将军并不是靠什么虚名而服众,难道连为大家谋福利的事儿都做不得主?”
他不说还罢,经他这一说,孙可望自觉失了面子愈发愤怒,不过,孙可望从不会让自己失去理智,更不能让自己的面子尽失,闻言,白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道:“本王虽为首,也管了些事,但刘文秀、艾能奇都肯听他李定国的,他们势大,这事儿只能暂且作罢。”
御使任僎见其这样,继续道:“暂且作罢,还是就此放弃?”
孙可望道:“就此放弃?孙某是那样的人吗?哼,势力总是此消彼长的,总有一天,孙某要实现自己的目标。”
御使任僎道:“好,既然将军有此大志,任某倒有一法儿,不知能否合乎将军心意?”
孙可望心里一喜,却强自压制着,嘴上还是急道:“快说来听听。”
御使任僎佯作沉思着,直到把他急了够,才慢吞吞地问道:“学曹孟德,挟天子以令诸侯,压服李定国、刘文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