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无法脱身哪。”
左良玉道：“我听说，汪乔年已经接任三边总督，相信他顶不住朝廷的压力，迟早都会兵出潼关，还有那个孙传庭，据说也被放出来了，他们只要一行动，变数就大了，咱们就在变数中求生存，这可是咱们最成功的经验。”
诸将闻言，不便再说，领了命各去行动。
李自成将令既出，所属各部依次撤离开封，转兵临颍。
因为左良玉破临颍后屠了城，百姓恨透了他，见李自成大军至，自告奋勇，引了大军径奔郾城。
郾城城防原就坚固，左良玉撤至郾城后又进行了加固，义军连攻了几次，居然没能攻破。
李自成眼伤未愈，原就心浮气躁，闻报，猛地站了起来，在屋内快速地踱着步。
蓦然，见牛金星匆匆进来，忙问道：“什么事？”
牛金星习惯性地压低了声音道：“张献忠来了，该当如何处置，还请闯王定夺。”
李自成“哦”了一声，未及说话，牛金星已又道：“他先于信阳商城败于左良玉，又于英山遭王允成所部截杀，从者不过数十骑。”
“哈哈，你也有今天，真是老天长眼哪。”暗想着，李自成嘴上道：“先生的意思呢？”
牛金星做了个斩杀的动作，道：“反正都是迟早的事儿。”
李自成沉思着道：“是迟早的事儿，可，是不是早了点儿？传出去可是中说不中听的。”
牛金星登时明白了他的心意，却还是道：“闯王是在顾及其他的义军吧？如今的义军，除了咱们，也就剩下左革五营了。”
李自成道：“那也是一支不小的武装。”
牛金星反问道：“难不成要留下他？唉，有了一个曹操罗汝才就够烦的了，如果再留下他，两个一旦联手，岂不麻烦？”
李自成道：“他那个代天抚民威德大将军不过是自封的，除了他自己的那帮人，谁人还肯听他的话？把他留在身边，终究比放出去任他折腾要好，哼，迟早有一天。”
牛金星道：“闯王的意思是，把张献忠也留下，给其同等的待遇？”
李自成摇了摇头，道：“曹操罗汝才手下十几万人，他不过数十骑，让之指挥一个营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
牛金星恍然大悟，笑道：“金星明白了。”
李自成道：“你明白啥了？”
牛金星道：“张献忠自持资历和名望，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