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手忙脚乱出尽洋相。
“竟敢拿左某开涮?看错人了吧?哼,你不仁,就别怪左某不义。”
每听到杨嗣昌吃败仗,左良玉就会如此愤愤地想。想着,心情就会出奇地好,必要让贴身侍从陪着喝酒。
左良玉的酒量不大,一会儿就醉了。醉眼朦胧中,中军匆匆进来道:“启禀大帅,朝廷的檄文到了。”
左良玉一愣,问道:“说了些什么?”
中军道:“暂且戴罪统兵,若再不悔改,定当严惩。”
左良玉冷哼道:“这话说过不止一遍了,哼,咱拥有势力,皇上也拿咱无可奈何。”
中军道:“话也不能这样说,若是没人背后告黑状,以大帅所建之功,该当跟杨嗣昌齐名了吧?”
左良玉道:“官场不是你想的那样,哼,咱才懒得跟他齐名呢,丢咱的人品。
再说了,你以为他会有好下场?肯定没有的,他来之前就是犯官怒的人,来到这里还是那样。
反正咱就这样了,这条老狗告就告吧,哼,咱得留着命,等着看这条老狗的好下场。”
中军道:“也真奇了怪了,似他这么高级别的官,人品怎么会这么差?”
左良玉道:“如今跟过去不同了,进了官场就似掉进了染缸,白的也能染黑,官越大染的时间越长,自然也越黑……”
说着,见左部参将刘士杰、游击郭开力两个进来,忙住了嘴,问道:“有事吗?”
刘士杰忙道:“启禀大帅,杨阁部又传了急檄来,令我部即可入川追击流寇张献忠部。”
中军奇道:“急檄不到中军,怎么反到了你们两个手里?”
杨嗣昌见调不动左良玉,便以许愿的方式离间左良玉的部下。这两个得了许诺,正雄心勃勃,但杨嗣昌这么做毕竟不合规矩,经了中军这一问,不由得大为尴尬,不知所语。
左良玉所部皆属嫡系,这两个一有异动,左良玉立即就知道了,正不知该如何处置这两个,这时突然有了计策,干笑道:“都是自家弟兄,急檄到谁手里都是一样的。”
说着,伸手接过了急檄,佯作认真地看过,道:“前几次,因为左某身体不适,未能及时出兵,都是左某之过,左某现已大好,这样吧,你们两个为前锋,马上出发,务要按杨阁部要求,咬住流寇张献忠所部。”
这两个闻言大喜,忙去准备了出发。
中军不由奇怪地看着左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