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最容易让人联想到结党,快快让他们散了。”
贴身家奴为难地道:“劝过了,他们不肯哪,说皇上指定要问责,要老爷无论如何替他们斡旋。”
“斡旋?他们早干什么去了?”杨嗣昌反问了一句,无奈地道:“去,告诉他们,相信我杨嗣昌的就离去,不相信的就等着吧。”
说罢,从后门回府,闭门不出。
也奇了怪,一个人独处,这不祥的预感竟越来越浓,渐渐地变成了恐惧。
没过得了几日,杨嗣昌便实在忍不住了,正欲喊贴身家奴问问外面的情况,贴身家奴已进来道:“启禀老爷,永平大捷了。”
“大捷?”杨嗣昌自问着,不敢置信地看着贴身家奴。
贴身家奴点了点头,道:“清军开始回撤后,各部也包括一些勇敢的百姓,都动了起来,给清兵以不小的打击。清兵开始变得小心翼翼,不曾想到了永平,又遭锦州总兵祖大寿伏击,损失一千余人,灰溜溜地逃了回去。”
杨嗣昌“哦”了一声,问道:“皇上是不是命朝臣们都去文华殿了?”
贴身家奴奇道:“老爷又怎么知道的?真神了。”
杨嗣昌闻言,登时明白了崇祯的心意,如释重负,也不去答贴身家奴的话,努力压制着兴奋,道了声“马上进宫”,匆匆而行。
崇祯也说不清自己为何笑不出来,站起来,却又不知去向,只好又坐了下来,百无聊赖地动了动自己刚刚写出来的那些东西。
“这就是朕的成果!朕的成果怎么变成了这个?不该呀,朕也是有雄心壮志的啊,而且朕也付出了,而且付出的也不少哪!”
暗自念叨着,崇祯的眼里竟含了泪,一连几天都在哀伤里。
清兵全部回撤的消息传来,这哀伤登时炸裂开来,化作不尽的恨意和愤怒,让崇祯变得迫不及待起来,即命太监传旨,令朝臣们从速进宫。
估摸着朝臣们该到齐了,崇祯一脸冷漠地进了前殿,径去坐了,半晌才冲王承恩挥了挥手。
王承恩会意,上前几步,站定了,面无表情地把崇祯亲笔所写的那东西打开,开始念了起来。
崇祯则两眼紧盯着他们,但见他们虽并不感到意外,脸上的笑意却渐渐地被吃惊、恐惧所取代,整个人也开始变得呆若木鸡,忍不住暗暗自得。
显然地,他不想让这股自得马上消失。因此,待王承恩念完,他并没有急于说话,他要让他的朝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