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愣怔:“对了,定是杨嗣昌那个狗东西,因为咱曾反对过他议和及加饷,在作怪。哼,咱虽级别不及他,但咱也是朝廷之臣,只要咱忠君爱国,又惧他何来?
难道他还能一手遮天不成?咱就不信,待咱见到了皇上,咱一定好好说道说道。为什么非要等到见到皇上,咱可以上疏啊,可是咱得到之后,已连上几疏,怎么不见回音呢?”
正不解,见杨嗣昌倒背着双手,笑眯眯地走了进来,因为心里有气,孙传庭也不去行礼,冷冷地道:“我要见皇上。”
杨嗣昌极为不满,同样冷冷地道:“孙巡抚没有学过官场礼仪吗?哪家的规矩说了,见了上官,可以似你这样?”
孙传庭无奈,只得上前行了礼,又道:“我要见皇上。”
“见皇上?”杨嗣昌反问了一句,径去坐了,才把手冲皇宫方向一拱,慢吞吞地道:“皇上说了,就不见你了,凡事由我跟你谈。”
孙传庭一愣,道:“皇上钦诏传庭进京,怎么可能不见传庭?”
杨嗣昌冷笑道:“皇上日理万机,会有时间召见你一个小小的巡抚?你以为你是谁?哼,话又反过来了,似你这等不懂礼节之人,又怎么配见皇上?即便让你见了,岂不要闹出天大的笑话?”
孙传庭心下着恼,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驳,不由急出了一身冷汗。
杨嗣昌暗笑了笑,道:“皇上让我问你,因为清兵在辽东虎视眈眈,皇上想把陕西军全部留下,用于守卫蓟辽,你是什么意思?”
“哼,清兵虎视眈眈,还不是你们这帮没有骨头的佞臣招来惹来的吗?什么意思?咱给皇上的奏疏说的明明白白,还需要再说吗?”暗想着,孙传庭别过了脸,不说话。
杨嗣昌提高了声音道:“提醒一下啊,我现在可是代表皇上在向你问话,难道你敢蔑视皇上吗?”
孙传庭想想也是,忙道:“回皇上,前番虽有南原大捷,但经降卒辨认,李自成等骨干分子均已逃脱,臣跟洪总督倾力清剿,刚刚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便被招了来。
臣以为,骨干之所以为骨干,便是因为其再生能力强大,若是不连根拔起,不要看他数量小,迟早必要蔓延。
所以,秦军不可留也。留则贼势张,无益于边,是代贼撤兵也。”
“这个孙传庭,倒是难得的有见识,若是能懂事些,定当重用。唉,可惜了,咱不能因为他坏了咱的大计。”
盘算着,嘴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