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属官道:“皇上对首辅大人恩宠不减,让他去查就是,怕他作甚?”
温体仁道:“司礼监最善特务手段,目今这个世道,凡为官者,不要用特务手段,只要肯用心,哪个扛得住调查?这个曹化淳,为什么要毛遂自荐,摆明了就是要跟咱过不去。”
这属官道:“所言在理,咱们又该咋办?要不然,咱们聚了人去向皇上抗议?”
温体仁沉思着道:“不妥。”
这属官道:“咱之所以要扶持自己人,不就是要他们在关键时候出力吗?”
温体仁道:“出力当分明暗,该明则明,宜暗则暗,若是似你这样,岂不是做贼三年不打自招吗?”
这属官道:“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温体仁道:“当然不能就这样算了,还是老办法,你们在外面支应着,我告病,若是皇上恩宠有加,必还要跟过去那样过来安慰、挽留,只要皇上来了,这盘棋就算活了。”
说完,冲这属官挥了挥手,示意他自顾去忙,自己则去跟家人吃饭。
刚拿起汤匙,崇祯的圣旨就到了,温体仁一下傻了眼,“当”的一声,手中汤匙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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