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月地撺掇。”
闯王髙迎祥道:“这个徐以显虽说不堪,却也是为了张部的发展。从这个角度上讲,他也是无可厚非的。
大家务须记住了,多一路义军,就多一份呼应,多一份跟官兵斗的本钱,大家生存下去的可能也就多一份。
目前,洪承畴正调兵遣将准备对付他,大家这个时候离开太不道义,先帮他度过了这关再说,咱们见面的机会还有的是。”
这五个听他如此说,暗赞他的高义,又焉能不遵他之命?依依惜别,各自返回。
张献忠大喜,极力笼络安慰不提。
且说卢象升,几番清剿,把流寇全部赶入了大山之中,仍不敢稍有懈怠。
这日,正召集了诸将商讨进剿之策,中军匆匆进来道:“启禀总理大人,据探马报,有一股流寇正大张旗鼓地径向湖广而来。”
诸将闻言,纷纷道:“大张旗鼓而来?这是什么意思?”
卢象升沉思了一会儿,释然道:“什么意思,吸引咱们的注意,同时也提醒其他的流寇。这说明,这股流寇里面肯定有大流寇。
本总理决定,在其必经之路上设伏,彻底歼灭之,至少也要将之击溃,而后赶入大山。”
诸将纷纷道:“正该如此,只是咱们的人马都分散于各地清剿,去哪里调集人马?”
卢象升道:“各部均抽调三分之二的人马到设伏地点集中。”
郧阳抚治宋祖舜在汉江上没能阻住闯王髙迎祥所部,一直心存愧疚,忙问道:“如此以来,困在山里的流寇岂不是又要乘势而出了?”
卢象升道:“抽调的人马悄悄撤出,负责围剿的则更加大张旗鼓,待这面的战斗一结束,抽调的人马迅速返回,料流寇也不会发现。”
巡抚王梦尹跟宋祖舜一个心理儿,极不自信地道:“如此是不是太过冒险?”
“冒险?”卢象升反问了一句,接着道:“战斗即是冒险,若是不想冒险,又怎么能够去争取胜利?”
祖大乐道:“所言甚是,无奈纵使把这股流寇再击溃赶入山中,依然是流寇多,官兵少,河南又逢大闹饥荒,官兵缺饷,边防部队人心惶惶,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卢象升道:“大乐所说也是实情,但是流寇也不是无懈可击,首先他们是寇,没有经过专门训练,也缺少统一指挥,这自然也是我等虽人少却能把之赶入大山的最重要的原因。
我等必须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