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表示我不想改变自己做人的原则。人哪,总得有自己的原则,这些原则轻易不能改变,否则,自己就不是自己了。果真那样的话,你想想有多可怕。”
曹文耀道:“可怕没感觉得到,就是莫名其妙。”
曹文诏知他带了情绪,懒得再跟他说,恰见曹变蛟兴冲冲地进来,问道:“是不是朝廷那边有消息了,而且对咱还较为有利?”
曹变蛟“嗯”了一声,忙着去喝了口水,才又道:“皇上亲自定夺了,张宗衡、胡沾恩两个被逮治充军,叔父大人做援剿总兵,去河南。
据说皇上受了张宗衡的蒙蔽,原也想惩治叔父大人,亏得即将赴任的山西巡抚吴生生仗义执言,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曹文诏“哦”了一声,沉思着道:“都说下属需要不定期地孝敬上司,这个吴大人,咱从未孝敬过,甚至未谋过面,竟是一次次地帮咱。看来,传言非真呢。”
感叹毕,又道:“皇上也英明,我注意到了,现时的河南太乱了。”
曹文耀、曹变蛟一齐道:“是啊,流寇据说都在往河南集中,又怎么会不乱呢?”
曹鼎蛟进来道:“可是,吴大人托人捎信来,要叔父大人务必去山西,说他刚做了山西巡抚,叔父须得帮帮他。”
曹变蛟道:“这可如何是好?这跟皇上的要求有差距啊。”
曹文诏豁然开朗道:“皇上的圣旨是不能违背的,但怎么去河南就是咱的权力了,咱不妨绕道太原,顺便帮一把恩人,又能怎样?”
曹文耀等一齐称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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