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只有尽快扭转山西的战局。当然了,扭转山西战局的事,不能再由这个宋统殷去做,咱得另外换人去做。哼,不就这么点事吗?换了谁去做,不是做?
可是,换谁去做呢?哼,不换则已,换就换厉害角色。当然,前提得首先是咱的人。一旦功成,也可为咱挣得说话的分量,至少,也可弥补一下山东的失策。”
拿定了主意,周延儒仰头躺倒座椅上,那些所谓的自己人一一从他的脑际滑过,未及结束,已然有了人选,猛然又坐直了,把尚在手里的奏疏递给了熊明遇。
熊明遇见其突然不语,正奇怪,见他递过一份东西来,忙接过来看,看罢,大惊道:“是不是马上上报皇上?”
周延儒不以为然地笑道:“田妃怀上了龙种,皇上日夜不离左右地伺候着,这个时候报给他,岂不是给他添堵,也自讨没趣吗?”
熊明遇想想也是,征询道:“依首辅大人意见,该当如何处置?”
周延儒道:“这个宋统殷嘛,看来是不中用了,须得让之滚回老家去。”说完,又把自己适才所想如此这般地说了。
熊明遇道:“这个宋统殷,本来就不太识趣,让他滚回老家去,倒也合情合理。只是,按照惯例,这些事均需报皇上定夺的,我等岂可擅做主张?”
周延儒笑道:“明遇太拘泥了,这可是为官者的大忌啊。”说着,见熊明遇仍在担心,继续道:“做人做官做事,均当以时以情而定,不然,这奏疏就由明遇上奏皇上吧,反正这奏疏的重点在兵。”
熊明遇因为山东的事儿已挨了崇祯的一通训,哪里还敢再去自讨没趣?闻言,只管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地。
周延儒正是抓住了他的心思才敢这样说,见其这样,故作大气地道:“这样吧,官员的事,我让吏部去做,兵部归你管,由你负责调。”
说完,见熊明遇仍一脸的不愿,撒谎道:“其实,关于山西的事儿,我曾向皇上提过,皇上基本同意我的意见,让我视情定夺,不然,借我一副天大的胆子,我周延儒就不怕死?”
听他这样说,熊明遇总算放了心,周延儒又道:“其实,这本就在你我的职权范围,你不要凡事都要皇上定夺,久了,皇上会认为你在推脱责任。”
熊明遇释然道:“唉,可也总比丢了脑袋要好。”
周延儒道:“脑袋长在脖子上牢牢的,岂能说丢就丢呢?你知道皇上为什么信任咱吗?那是因为咱总是站在皇上的位置上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