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又道:“不过,这事儿须得抓紧做,至多要几日内完成,最好能出敌意料之外,免得受敌干扰。
另一方面,继续佯攻,以麻痹敌人。当然,也要加强护卫,以免遭受叛军干扰破坏。“
诸将闻言,纷纷告退,依言去做。
数日后,孔有德不无担心地道:“反明以来,我等迅速攻占了多座城池,确也喜人,可这才几日,尽皆又失,只剩下了一座登州城,前途实在堪忧哪。”
耿仲明道:“所虑甚是,确需提早谋划。”
因叛变过程主要的攻守战役多由李九成和陈有时担任前锋,素为辽人所推戴,又刚胜了一阵,李九成不以为然地道:“城上有威力强大的火炮,城内我已令凡城中衢路不许辽人以外者任意行走,违者斩之;又,每垛夜间均以五人防守,按更轮替,传箭警睡;城外,不时还缒人夜巡。
如此防守,虽不能说固若金汤,哼,纵使官兵再多,要想夺得登州城,也比登天还难,两位身为主将,放此言论,难道不觉得有动摇军心之嫌吗?“
“这是什么话,哦,你他妈的还知道咱孔有德是主将吗?”孔有德暗自愤愤不平着,想想还得依仗他父子征战,嘴上故意叹了口气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哪。”
耿仲明附和道:“是啊,万一官兵采取围困战术,我等恐怕要被赶回大海了。”
李九成道:“即便被赶回大海,又能怎样?咱们原本就是从大海来的,有啥可怕的?再说了,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该轻言失败。
两位难道不知道吗?官兵之所以屡屡失败,就是因为如此瞻前顾后,游移不定。两位休再提起,否则,李某……定然不喜。“
因为情绪激动,说到后来,才意识到自己失言,李九成忙改了口,大为尴尬。
孔有德、耿仲明暗骂着,一时间竟也不知所语。
赶巧这时,中军匆匆进来,道:“启禀都元帅,启禀各位副帅,密探探知,官兵几日内即修筑了一道延伸至海的高过城墙的围墙,恐有采取紧守坐困的迹象。”
孔有德、耿仲明两个闻言,一齐看着他,颇有点嘲弄的意味。
李九成心中不忿,赌气道:“官兵这几日也没少了进攻,哪次不是俺李某父子前去迎战?又哪次不打得他们落荒而逃?两位无需担心,待俺出去厮杀一阵,也给两位提提士气。”
说罢,转身而去。
待其去远了,孔有德道:“哼,他不是能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