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不妥?哼,任由你们相互勾连,欺骗于朕,就叫妥了吗?告诉你们,朕不似皇兄,不能任由你们胡来。”
暗想着,崇祯道:“朕说的还不够明白吗?够明白了,这是朕的决定,不要再议了。”
“他这是怎么了?”朝臣们不解,见周延儒、温体仁等亦低了头不说话,也只能作罢。
自打上次朝堂交锋以来,周延儒开始扶植启用东林党人,以牵制温体仁。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周延儒尽力低调,不到关键时候,从不多说话。
温体仁则在想:“这等由皇上决定的事儿,咱去管他干啥?咱只管盯紧了周延儒就是。”
想着,偷瞄了一眼周延儒,见他低了头不说话,忍不住又想:“他为什么不说话呢?想保持低调?没门。
哼,山东出了这么大乱子,难道就没有用人不当的问题?肯定有,待咱得了机会,还要再给他烧一把火。
上次,皇上分明已对他产生了疑惑,这次,即便不能扳倒他,至少也要让皇上对他的疑惑再深一层。”
拿定了主意,温体仁在耐心地等待着机会。
崇祯最烦的就是,自己话一口,朝臣们立即口若悬河地议论不停,却又各执己见,极难统一。周延儒出任首辅后,这种状况有了明显的改观。因此,他对现在的内阁还算满意。
见朝臣们不再吱声,崇祯暗自舒了一口气,道:“好,既然再没有人反对,这事就这么定了。至于山东之事,既然可控,就由山东巡抚徐从治自个去定夺吧。”
温体仁并不了解山东情势,但他认为中伤周延儒的机会已到,待崇祯说完,即上前道:“皇上圣明,但臣以为,山东之所以酿成祸乱,里面肯定有用人不当的问题,这个责任该由谁人来负呢?”
说完,不由自主地白了一眼周延儒。
“他妈的,这个温体仁,竟腹黑如斯,处处时时都在跟咱宣战哪。哼,你既宣战,咱就迎战,岂能让你占了便宜?”
周延儒暗骂了一句,正寻思着该怎么开口,却见户部侍郎大书法家刘耳枝跌跌撞撞地进来了,嘴里喊着:“皇上英明,速发援兵哪。”
崇祯知温体仁在中伤周延儒,这恰是他巴不得的,但他对温体仁的话不以为然,更不想居中为这两个调解,见刘耳枝如此,一愣,随即问道:“刘爱卿缘何如此?”
刘耳枝磕头不已,道:“臣老家莱州,现正遭受叛军祸害,臣忧心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