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消息说,孙督师已赶至锦州亲自指挥作战,现既情况有变,我等不妨进锦州跟督师会和再说。”
丘禾嘉心里不愿,却苦于无计,转向其他人,希望能有人提出妙计。
其他诸将也是无计,纷纷道:“张将军所言甚是,仔细想想,确也别无他途了。”
“实在没法,这也能算是办法。不是吗?正好把责任推到那个老家伙的身上。”
丘禾嘉失望地摇了摇头,转而又暗想着,嘴上却佯作无奈地道:“好吧,就依张将军所言,去锦州,跟孙督师汇合后再作打算,出发。”
诸将闻言,依命而行。
行了没多久,哨马来报:“启禀巡抚,有通奴兵追击我军似乎是祖大寿所部的约两千人马,正向我军方向而来,前军请巡抚大人定夺。”
这又是怎么回事呢?原来,祖大寿带兵走后,代善和莽古尔泰一齐道:“大汗怎么可以如此相信他呢?万一他有诈,咱们岂不是在纵虎归山?”
“哼,这两个的话越来越多了,似他们这等见识,又怎么可以跟咱并坐呢?嗯,迟早有一天把他们赶到偏座上去。”
皇太极恨恨地想着,白了他们一眼,劝他们更象是劝自己,道:“本大汗也曾这么想过,可是,他把自己的两个儿子和跟他兄弟一般的偏将们都留在咱们这儿,你们想想,他敢有诈吗?”
代善闻言,虽不服,却还是低了头佯作在思考。
莽古尔泰却毫不顾虑地道:“似祖大寿此等反复之人,除了他自己,还有什么是他放不下的,谁都知道,何可刚跟他生死弟兄……”
皇太极自己刚才的话,显然让他愈加自信,未及莽古尔泰说完,已打断了他,道:“无论怎样,对于后金来说,祖大寿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不要说他不一定反叛,即便他真的反叛,本大汗也能谅解他。
这是什么?这就是胸襟。嗯,对了,人就是要有胸襟。只要有了胸襟,人的眼光才能放远些,放得再远些。
我相信,无论祖大寿做何种选择,他都是后金的一颗棋子,总有一天会有用的。
因此,我命令:祖大寿所部,除去他带走的,其他人一律不得外出,要确保不给他添麻烦,而且,无论他做何选择,他原来所部人员都要善待。
另外,他如此回去,必遭怀疑,咱们得派一支队伍,佯作追赶,配合他把戏演足。”
丘禾嘉却是不知,闻言,暗想:“难道祖大寿竟能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