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扑大凌河而来,恐有所图。另外,蒙古兵似也有异动。”
丘禾嘉一愣,旋即想:“打仗这事还是该由孙承宗去管的,莫不要将来出了什么事,累咱跟着担责。”
想罢,待要说话,却转而又想:“因为分赃不均,蒙古察哈尔部已然心生不满,恐不会再跟过去那样一心一意跟着通奴,通奴新败,还能有多少战力?
咱正该一战扬名,缘何非要去让孙承宗占这么大的便宜?哼,离了他孙屠夫,咱还能吃那带毛的猪?”
拿定了主意,丘禾嘉硬生生地咽下了已到了嘴边的话,“哦”了一声,道:“我知道了,不碍事的,过几日派人去把他们打发了就是。”
说完,自去内堂休息。
丘禾嘉视事肯较真,这半月来日夜都靠在工地上,确也累了,原想稍躺一会儿,不想睡了一天一夜才醒。
醒来之后,见属下诸将齐聚,均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玩笑道:“怎么,天掉下来了?”
诸将不想他如此,虽急却一时间不知怎么开口,登时面面相觑。
他暗笑了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通奴兵来犯嘛,你们以为本巡抚忘了吗?没有。”说着,随意点了两将,又道:“好,就你们两个,带个三两千兵马,去把他们给打发了。”
诸将纷纷道:“不妥哪,果真这样,大凌河恐怕有失啊。”
“大凌河有失?哼,你们以为祖大寿是纸糊的?让他们来吧,咱们岂不是聚而歼之?”
他说着,已起了身,边走边道:“嗯,就这样了,你们且回吧,本巡抚饿了,得先去填饱肚子。”
诸将无奈而退。
却不知,皇太极目标明确,战术清晰,一旦令下,后金军及蒙古兵即迅速行动,经了他这一耽搁,尽皆按规定到达指定位置,他派出的援兵不到半路即已被歼。
再而三之后,丘禾嘉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慌乱起来。正慌乱,见吴襄和宋伟两个进来,忙不迭地问道:“咋办,到底该咋办呢?”
这两个镇守锦州,后金军刚有异动,即向丘禾嘉请战,因不见回音,只好按住了性子不动。眼瞅着战事越来越不利,一齐赶了过来。
见其这样,知其已失了主意,这两个暗自叹了口气,相视了一眼,宋伟伸手扯了扯吴襄的征袍。
吴襄会意,道:“良机已失,还能咋办?速报督师,请督师尽快出来视事,调动兵马,解大凌河之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