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汉人说,那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哪。“
说着,见祖大寿仍不为所动,又道:“咱不说他对别人,就说他对父帅,那简直就是求贤若渴哪。不是吗?父帅斩杀人家兵将无数,人家并不记仇,再三相劝无效,仍不肯放弃。”
祖大寿脸皮跳了跳,仍不肯说话。
祖可法待要接话,副将韩栋唯恐他情急说漏了嘴,抢着道:“我们目前的出路,或归顺,或突围,或坚守以待援军,或城破而死,别无他途。
突围,我们已尝试过多次了,不仅无果,反而中了人家的计,损失严重,应该是无望了。
援军恐怕也指望不上了,全部都被人家或全歼或打回去了……“
祖大寿打断了他道:“不见得吧,丘巡抚这次已派出了自己的爱将,正全力救援呢。还有,孙督师一向爱兵如子,他也不会丢下我祖大寿的。”
祖润泽冷“哼”了一声,道:“孙督师的援军,父亲知道的,被丘禾嘉赶回了原地,再要赶回来,咱们的尸体恐怕都凉了。
吴襄和宋伟这两个窝囊废,也不要指望了,今儿上午就被人家在半道上干掉了。”
祖大寿一惊,转向其他人以目征询着,但见他们都坚定地点头,心里骤然涌上一股失望,不,应该是绝望,半晌,才不敢置信地问道:“你们又怎么知道?”
祖润泽道:“石廷柱告诉我们的,这人应该也算是父帅的旧交,他应该不会骗我们的。”
祖大寿愈惊,失口道:“石廷柱早已降了后金,你们怎么能,莫非……”
韩栋道:“不瞒大帅,是,我们跟他接触上了,确实是他告诉我们的,我们不仅跟他接触上了,还见过了姜新。姜新原先可是咱们队伍里的,他也这样说,而且他还转达了皇太极的诚意。
据姜新说,皇太极是极有诚意的,他甚至对父帅耿耿于怀的杀平民事件,特别是永平屠城都做出了说明,说那都是贝勒阿敏所为,阿敏现已被惩治。”
祖大寿还是不肯信,质疑道:“你们又没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他们这些人的话哪里敢信?”
韩栋等人闻言,一时间竟不知再该如何说,不由面面相觑起来。
祖可法鼓起勇气道:“这又什么为难的?明说了吧,我们不仅见过了他们,还见过了皇太极。他们原先不敢去的,是我假借了父亲的意思,鼓动他们去的,若是父帅不饶,拿我治罪就是了。“
边说着,祖可法边偷偷地瞄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