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
拿定了主意,杨鹤突然又涌上了一股深深地自责,压的他几乎抬不起头来。
为了缓解这压力,杨鹤不得不从头再想,想着想着,脑袋大了起来,反而不想了。
就这样一路走一路想着,两个月竟不觉就过去了。
这日,杨鹤一行人到得耀州,刚住下,便有快马来报:“启禀总督大人,有军情禀报。”
杨鹤一惊,道:“讲。”
这兵丁道:“因为不少府县赈灾引起民变,盗贼的人数越来越多,气焰也越来越嚣张。
就在近日,有贼兵打下金锁关,杀害了都司王廉。随后,盗贼李老柴、独行狼攻下了中部,田近庵率领六百人把守着马栏山呼应他们。
降贼神一魁诱杀了手下茹成名后,他的同伙们这下犯了疑心,胁迫着他又反叛了。”
“怎么会弄成这样?”杨鹤反问了一句,颓然坐下,良久,才发出了一声连自己都无法听清的感叹:“明明已经收效显著,为什么就不能万众一心坚持下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