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迟缓,迅速展开,完全实现了其预定的战役目的,而后继续推进,至十一月四日,两天两夜强行军西进一百里,攻陷迁安,兵锋威胁永平、抚宁。
其时,袁崇焕已率两万关宁铁骑入关。闻报,含泪冲向众将士道:“诸将且节哀,目前的事实是,将通奴堵在遵化的机会已失,为今之计,我等只能实施第二步想法,力争把通奴阻截在蓟州之外了,我命令,且取道昌黎、滦州,直奔宝香河。”
何可刚问道:“难道不救永平、抚宁吗?”
袁崇焕无奈地道:“我当然想救,我不想有一寸国土落入通奴之手,但事急从权,只能先设法堵截通奴了。”
何可刚见其主意已定,不再言语,随他而行。
未及到达宝香河,探马来报,说皇太极留兵八百守遵化,亲统后金军接着南下,逼近蓟州,意图京师。
袁崇焕大急,命祖大寿、何可刚率大队跟进,亲率九千兵马径奔蓟州。袁崇焕已经丧失了一次机会,不敢再有耽搁,昼夜兼程,终先于后金军到达蓟州。
蓟州乃遵化与通州之间的屏障,距离北京东郊通州约140里。袁崇焕放了心,命部队稍作休整,即严阵以待。
然而,一连数日,竟不见后金军的踪影。
“会去了哪里呢?”袁崇焕大为纳罕,忍不住转向跟过来的何可刚问道。
“是啊,能去了哪里呢?”何可刚也奇怪,自问着,不由惊道:“莫非后金军竟能潜越蓟州?”
袁崇焕显然也想到了,心里一阵慌乱,佯做镇静地道:“不会的。”
祖大寿一步闯进来道:“果真如此,斥候已经查明,后金军潜越蓟西,正直奔通州。”
何可刚道:“这可如何是好?”
祖大寿道:“也简单,咱们不妨改阻截为进攻,就从后面追上去,与通州守军前后夹击,正好消灭他们,岂不更好?”
袁崇焕沉思着道:“此时,皇太极怕是已近通州,若是追上去,通州肯定已失,京师危矣。
咱们倒不如直奔蓟州西南的河西务,河西务位于天津和北京之间,距京城约120里,位于三河西南、通州东南,力争在通州阻截通奴。”
祖大寿、何可刚想想也是,一齐点头。
到了这个时候,袁崇焕显然已失了最初的自信,见祖大寿、何可刚再无异议,沉重地道:“告诉将士们,这可是咱们最后的机会了,可不敢再有丝毫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