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接到总督府,同吃同住,才总算让他接受了招降。
因此,杨鹤不由一愣,嘴上道:“这个神一魁,本总督待之不薄,他又因何既降复叛?”
未及中军答话,接话者道:“总因缺少惩戒所致,降叛自由,如此放纵,难怪如此。”
洪承畴道:“所言不错,绝不能再如此放纵了,该动兵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了。”
杨鹤不耐烦地道:“你们为什么总会想到兴兵呢?以本督看,既降复叛,他们必也因为生活没有着落,若是有了着落,有谁会甘心为贼呢?”
说着,转向中军问道:“他们重新为贼之后,有没有跟官府作对?”
中军道:“还没有接到这方面的报告。”
杨鹤提高了声音道:“我就说嘛,他们虽重新为贼,却并没有跟官府作对,这说明他们就是受饥荒所困的饥民,实在过不下去了,才甘愿为贼的,只要加以招抚,他们还是能够改正的。”
洪承畴道:“纵使他们受饥荒所困,也不该为贼,自古以来,哪有官兵不剿贼寇的?若是再放纵下去,恐大局失控哪。”
杨鹤道:“这怎么能叫放纵呢?这分明就是策略嘛。当然,本督也是有底线的,一旦他们胆敢跟官府作对,本督必兴兵给以惩戒。不过,本督所说的惩戒,不是剿灭他们,而是要通过惩戒使得他们转化。”
说着,见众人还欲再说,起了身,继续道:“诸位还是不要多言了,抓紧按既定方针去办吧。”
说罢,不慌不忙地进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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