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法子治他,先不去管他,大家且议议,钱粮的缺口该咋补。”
赵率教道:“还能咋补?只能向皇上开口了。”
祖大寿道:“怎么开口?京城里早就传过消息了,国库现在空空如也。”
何可刚道:“如此就只能请皇上从内帑解决了,前朝曾有过这样的先例,而且据说周后最是勤俭,内帑充足。只不过,这样有干涉皇上家事之嫌,实在不妥。”
赵率教道:“这有啥不妥的?咱又不是跟那些贪官一样,要来据为己有,而是要为他收复失地。”
祖大寿、何可刚忙跟着附和。
袁崇焕道:“果是不妥,不过,实在没法了,可刚不妨先这样上奏吧。”
何可刚应了声,却又问道:“是不是把咱们的成绩也顺便上奏?”
袁崇焕摇了摇头,待要说话,却见中军匆匆进来,施礼道:“启禀督师,毛文龙求见。”
他又怎么来了呢?原来,毛文龙毕竟心里有愧,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袁崇焕的动向。眼瞅着弹劾奏书雪片一样飞进京城,袁崇焕居然仍能安然无恙,毛文龙不敢再怠慢,忙率了一干子侄过来。
袁崇焕却是不知,闻言,他在想:“他到底想干啥呢?莫非他要主动认错?哼,他哪里会有这样的胸怀?那他又是为什么呢?管他呢,若他果过来认错,咱便善待之;若他有其他目的,咱视情应对就是,顺便也敲打一下他,他或许就改了。”
拿定了主意,袁崇焕道:“可刚只管去写奏书,令快马上奏,大寿、率教随本督师前去迎客。”
何可刚应声而去,祖大寿、赵率教两个一脸不服,待要说话,却见袁崇焕已率先而行,只得不情愿地跟了来。
毛文龙正心急,见袁崇焕竟率了祖大寿、赵率教两个亲自出迎,忍不住想:“哼,看来本帅还是有些分量的,他袁崇焕也不敢小瞧了咱。”
想着,傲态又现,却故意转向他的子侄们喝斥道:“不长眼色的东西,还不快过来参见大帅?”喝斥毕,已佯作欲行大礼的样子。
袁崇焕厌恶至极,却还是忙过来扶住了他,牵了他的手,亲密无间似地引他们进了督师府,命随从们上茶。
毛文龙伸手接过随从手里的茶,把鼻子凑近了闻了闻,却不喝,抬头不停地打量着屋内,嘴上道:“素闻督师勤俭,今日一见,果是如此,文龙打心眼里佩服。”
袁崇焕努力地压制着心里的不满,干笑道:“你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