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更得力。”
“人都说推完磨杀驴,这磨还没推完,刘鸿训和董琨就完了。”王承恩胡思乱想着,忙去传旨。
眼瞅着王承恩出了门,崇祯暗笑了笑,想:“中兴之主当然不能似皇兄那样任由你们摆布,哼,朕不仅要惩办客魏,还要让那些所谓的功臣们知道,朕才是皇上,绝不容许任何人小瞧……”
正想,一太监嘴里喊着“大喜了”闯了进来。
崇祯冷了脸道:“不懂规矩的奴才,这般不知自重。”
这太监听他说的虽严厉,语气却没有不善,稍稍迟疑了一下,随即跪倒,边磕头边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见他仍这般慌张,崇祯忍不住一笑道:“你个狗奴才,只管恭喜贺喜,快说,喜从何来?”
这太监见他笑了,这才放了心,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生了,龙子,这可是我朝除了成祖徐皇后、宣宗孙皇后、孝宗张皇后之外的头一份大喜。”
“当真?”崇祯努力地压抑着兴奋反问了一句,见这太监坚定地点了点头,道了声“去看看”,人已迫不及待地出了门。
此时,周小娘在想:“自打那日离去后,他就再没有来过,他明明知道咱频临生产,唉,难道他竟如斯寡恩薄情?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他那边不是捷报频传吗?对了,咱在战斗,他也在战斗,咱胜了,他也胜了。”
想着,心里一阵感动,随即心却又紧紧地揪了起来:“他那战斗可比咱这战斗凶险得紧,他指定很累,偏他又不知道爱惜自己,唉,真不知他把自己折腾成啥样子了?”
想到这里,她突然迫切地想见到他,欲待起身,却是不能,正急,却见他风风火火地进来,过去从奶娘怀里接过孩子,亲个没够,嘴里则连连道:“慈烺,好,你就叫朱慈烺,你是朕的长子,朕封你为太子。”。
“他竟不知咱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只顾着关心他的儿子!”暗自卖怨着,她心里一酸,转而又想:“他的儿子,不就是咱的儿子吗?他关心他的儿子,不就是关心咱的儿子吗?咱又吃的哪门子醋?”
想着,心下释然,忙专注地去看他,但见他清瘦了不少,眉宇间却透着坚定,不,准确地说,应该是孤傲和自负,不由心里一跳,待要想点儿什么,他已过来俯身看她,忙掩饰地道:“信王,您瘦了。”
“信王,她居然叫朕信王?看来,她是在怪朕了。”暗想着,见她眼里夹了泪,心里愧疚,一时间不知该说啥,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