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你整整睡了一天一宿啊。”
她道:“哦?怎么这么久?你咋不叫醒我?”
听她话里带了责备的意味,贴身宫女故作夸张地道:“这还久啊,奴婢若是似皇后娘娘这样,恐怕三天三夜都醒不过来。”
她知她所言不假,稍稍顿了顿,即道:“不要贫嘴了,快说说,这段时间有事发生没有?”
她歪着头想了想,道:“事情嘛,当然是有发生的,不知您想先听后宫这边的呢,还是想先听皇上那边的呢?”
“看她这样子,肯定没啥大事发生。唉,都怪咱把她们惯坏了,说起话来没个正形。不过,这样也好,她们至少不会对咱藏私。人哪,干什么都不容易,何苦非要见天都弄得跟剑拔弩张似地。”暗想着,嘴上逗她道:“随你吧,你想先说哪边就先说哪边吧。”
她道:“嗯,不过哪,奴婢可不敢太自私,总得猜出皇后娘娘想先听哪一边的再说。”说着,装作努力去猜的样子,嘴上却已道:“奴婢猜哪,皇后娘娘的心里只有皇上,必然想先听皇上那边的,奴婢自然得先讲皇上这边的。
皇上这边嘛,现在尚且没啥大事发生。不过,皇上英明神武,运筹帷幄,想必已胸有成竹,一旦有事发生,必然会是皇上想要的,也就是皇后娘娘想要的结果。”
周小娘闻言,放了心,道:“那就再说说后宫这边的吧。”
贴身宫女道了声“好”,正色地道:“咱们坤宁宫改造之后,慈庆宫也跟着学了。见慈庆宫跟着学,其他的也跟着学,就这么短的时间,后宫居然大变了个样。”
“竟会是这样?”周小娘闻言,暗叫声“好”,却随即又想:“这虽是咱想要的结果,但这终究不是给人长俸禄,肯定会有人耐不住清贫心生怨气,一旦闹将起来,岂不是要给皇上添乱?这时候,皇上必须全神贯注,容不得有半点儿分神。”
想着,已起了身,径直来慈庆宫见张后,嘴里道:“不妥,大大不妥。”
张后知她所指,却还是佯作不解道:“什么不妥?”
她也不客套,随即把自己的担心说了。说完,又道:“也怪小娘虑事不周,小娘乃后宫之首,小娘做了,皇嫂也跟着学了,其他的纵使不想,又岂敢落了后?心里却必定是不愿的。”
张后想想也是,但张后已完全被她感动,动情地道:“按说这事儿该当降懿旨的,你并没有降,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大家都是自愿的。皇嫂不敢保证其他人什么,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