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及时加以清除,恐多有掣肘哪。”
崇祯见他终于说到了正题,暗叫了声“好”,毫不掩饰兴奋地道:“爱卿所虑甚是,今儿,咱们就从上到下,一一清算他们,免得他们再为非作歹,遗祸无穷。”说着,见刘鸿训因为激动涨得满脸通红,又道:“刘爱卿暂且歇歇,还有哪位爱卿有话要说?”问着,一脸期待地看着朝臣们。
朝臣们正寻思着该怎么开口,韩爌接话道:“先说上面的,咱们眼前就有。”说着,白了一眼顾秉谦、魏广微等人。
“他也算是个东林党,管他个什么党呢,只要他一心向着咱就好。”暗想着,崇祯“哦”了一声,鼓励道:“好,韩爱卿放言说来,果是确凿,朕决不轻饶。”
顾秉谦、魏广微等人原还侥幸地想着魏忠贤有朝一日东山再起,不想崇祯一朝得势,竟是穷追猛打,毫不迟延,念及自己这些年跟着魏忠贤没少做了恶,震恐伤魄,先后颓废倒地。见这两个倒了地,陆续又有十几人自觉无望也跟着倒了地。
当然,也有不少心理坚强者在硬挺着,譬如黄立极、来道宗、杨景辰等,在想:“咱虽也算是魏忠贤的人,但咱不似这些人那样张扬,想他们也没有真凭实据,拿咱也无可奈何。”
正想着,已听韩爌厉声道:“黄立极、来道宗,尔等想负隅顽抗到底吗?”
黄立极、来道宗两人闻声,黄立极登时匍匐在地,浑身颤抖不已,来道宗却狠了狠心,忙上前一步道:“启禀皇上,臣冤枉哪,臣跟魏忠贤的接触纯属工作关系,并无私下里的交易。”
韩爌反驳道:“纯属工作关系,没有私下里的交易,那么,你说,你是怎么混进内阁的,你不会说是努力工作换来的吧?你可知道,当初的朝政已被魏忠贤所把持。还有杨涟等人的冤狱,你不会说跟你毫无关联吧?”
听这两人在辩驳着,杨景辰在想:“看来,咱不公开跟魏忠贤拉拉扯扯的策略是对的,哼,到了这个时候,看有谁能找出咱的啥证据来?不过,咱不能再这么沉默下去了,咱必须要尽快出声,及早撇清自己。”
拿定了主意,待韩爌的声音一落,立即接口道:“所言甚是,除了这些,那些陷害、诬陷以及对皇上实施控制的图谋,你敢说你都没有参与过吗?”
其他人显然也是这样的想法,听他说完,竟是异口同声地附和。
来道宗不想竟会如此众口一词,却依然不肯认罪,两眼乞怜地看着崇祯道:“莫须有,完完全全地莫须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