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咋办呢?徐应元说的没错,去爵位保命。哼,凭咱家这些年的积蓄,只要保住了命,岂不是仍有享不尽的荣华?”
拿定了主意,魏忠贤索性起了身,道:“想必皇上已信了老臣的那些莫须有的罪名,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圣意已倦,老臣正好也累了,老臣请皇上恩准老臣辞去爵位、诰劵、田宅。”
朝臣见他起了身,以为他要跟崇祯公开对抗,不由暗自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静看崇祯如何应对。
因为已知其策略,崇祯倒不紧张,待他说完,又道了声:“准。”
魏忠贤闻言,施了一礼,道:“多谢皇上体恤,老臣告退。”说罢,转身而行。
朝臣们见了,不由一齐转向了崇祯。
崇祯在想:“老贼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这样猖狂!朕岂能容你任由败坏朕的天威?”想着,恨由心生,大声道:“且慢——”
魏忠贤转过身,问道:“皇上还有吩咐吗?”
崇祯冷了脸,道:“四位国色裙带顶端的迷魂香,还有乾清宫复壁里的小太监,难道魏爱卿也不知道吗?”
魏忠贤焉能不知?所谓的迷魂香,其实就是一种能够自然发挥的春药,目的就是要控制崇祯。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命一个小太监坐于复壁内,手持迷魂香,企图通过空气传播,以达到目的。
他当然不知道,这段时间崇祯高度紧张,不仅饭菜不吃他们提供的,凡是他们送进来及接触过的东西都必须经过认真地搜查,焉有发现不了的道理?
他在想:“这个小娘养的崇祯真是神了,居然连这个也知道了!这可不是那些莫须有的奏疏,若是承认了,咱家脖子上的脑袋恐怕要保不住了。”
想着,魏忠贤不由自主地去偷瞄崇祯,但见崇祯正冷冷地盯着自己,心里一慌,推诿道:“那些国色均由奉圣夫人客氏所选,老臣委实不知。”
“开始推诿了,哼,看来老贼服软了。”崇祯暗想着,信心愈足,起了身,冷笑道:“客氏所选?你问问今天在的朝臣们,他们有哪一个不知道你们的关系?”
听崇祯说的坚定,魏忠贤不由自主地转向了朝臣们,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们,那意思很明显:求了,帮咱家说几句好话吧。
“飞扬跋扈的九千岁居然也有今天!“暗自感叹着,朝臣们唯恐沾染了晦气似地,纷纷别过了头不屑一顾,嘴里已开始道:“就是,不要说咱们大家,就是普天之下,又有谁不知呢?你呀,脱不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