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焕这一折腾,那些人以为扳倒咱家的机会到了,焉能不跟喝了鸡血一样兴奋?”
魏忠贤“哦”了一声,恨恨地道:“哼,休想翻了天,咱家反正已杀过不少了,只要谁活够了,咱家就不在乎多他一个。”说着,便招呼贴身太监。
客氏道:“你招呼他作甚?大开杀戒吗?我看,还是先把眼前的事儿应付过去再说吧。”
“眼前的事儿?”魏忠贤反问了一句,冲应声过来的贴身太监挥了挥手,示意他退出去,又问道:“眼前什么事?”
客氏道:“奏折啊,雪片一样,都是弹劾咱家的,恐怕已摆到了崇祯的案桌上,还是先想想该咋办吧。”
魏忠贤不敢置信地问道:“那么多?不会吧?”
客氏亦变得愤怒起来,道:“多怕啥,不过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传言,最可恨的是嘉兴的那个贡生钱嘉征,居然罗列了咱家‘并帝、蔑后、弄兵、无君、克剥、无圣、滥爵、滥冒武功、建生祠、通关节’等十大罪状,公开声讨咱家。”
魏忠贤听了,慌乱地道:“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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