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由魏妃所怀的皇子继承大统。这虽是皇上一时兴奋所言,但皇上就是这么个人,嘴里说了,往往再难改变。”
想着,魏忠贤有了些底气,却还是忍不住又想:“可是,那毕竟还是个未出生的,张嫣又一向极力地反对,这段日子她又把皇上隔离了,焉知就不会再进谗言,万一有了变数呢?那样的话……”
魏忠贤不敢再想下去,匆忙赶去跟客氏商量对策。未及开口,闻得急诏信王进宫,已然猜了个十之八九,忙着过来探听消息。
事实竟果如他所担心的那样发生了。无疑地,他最怕信王继位,心里登时如打翻了五味瓶,说不上是啥滋味。见信王再三推辞,他哪有不喜的理由?
张后既已跟魏忠贤势同水火,他喜,张后必急,不顾亲信的再三阻拦,从屏风后面转出来道:“承此大位非你莫属,信王千万不能再推辞!你要知道,朱家的列祖列宗可都在看着你哪。”说罢,冲向魏忠贤一努嘴。
信王会意,登时又记起了自己进宫时的异样感觉,转身去看天启帝,但见天启帝虽已不能语却频频地冲向自己颔首,心里一酸,顿了顿脚,跪伏于天启帝榻前连连叩头道:“臣弟奉命!臣弟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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