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有人在弄鬼,再说了,咱们又没有得罪过谁,谁又回去赶这等下三滥的事儿?即便真有人想弄,在葑门甚至在整个苏州,谁又有这么大的能量?
他们当然也嘴馋,见了银子也都直了眼,但他们的这副嘴脸竟能瞬间即逝,真他妈的奇了怪。
至于其他原因,我们三个也合计过,能有什么他妈的其他原因,咱们可实在想不出。”
应该说,周铎三个确实费过了脑筋,分析的也算透彻。只是他们也包括周奎,或许永远都不会明白,周奎叔侄的为人已经遭到了他们的质疑:收谁的银子不是收,干嘛非要跟他们掺合到一起去冒他妈的没必要的风险呢?
因此,周奎听后,艰难地想了一会儿,仍有点儿侥幸的意味儿,问道:“难道你们就没有亮出王妃的招牌?”
周铎道:“咱们兄弟被逼急了,焉能不亮?我想啊,若是咱们不亮的话,恐怕连这个样子也没有。”
“怎么会这样呢?”周奎愣在当地,苦苦地思索着。
周鉴已开始道:“我跟周铉、周钟三个负责市面这一块,思路是:先把市面上的这些丘八分成听话和不听话两类,对于听话的这类,或直接收购或入股渐而达到最终控制的目标;对于不听话的这类,或断其货源或止其销售或用欠款拖死他们,反正咱们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们。
可惜,我们遇到了跟铎哥一样的境况,这些丘八哪,居然死活不肯接招。唉,我们卯足了劲儿打出去,就跟打到棉花上一样,根本不着力啊。兄弟们急了,存了心弄点儿邪乎的吧,铎哥那里到如今还没有摆平,咱们弟兄也不敢哪。”
周奎气急败坏地道:“咱们叔侄曾经富甲过娄塘,也闯过京城,也算是经过了些大风浪,难不成要在葑门这等小沟儿小河儿里淹死呛死?”
说完,未及嗟叹,已听有人高声道:“不会,当然不会。”
谁呀?丁老板,后面还跟着“水桶”和那恶汉。
这三个呆在小旅店里说是睡觉,实则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周奎叔侄。
这是上线曾经专门交代过的。上线没有到过苏州,更不如他们三个更了解周奎叔侄,三个自是不信事实会跟上线所预料的那样发展。但三个碍于行内近乎苛刻的规矩,还是不得不忍着心疼另外花钱雇了人盯着。
这日,丁老板正迷糊,雇来盯着的人进来如此这般说了一通,丁老板不敢置信地问道:“真的吗?”
但听那人道了声“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