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闻言,觉得也是,暗叹自己不如她更懂皇上。正感叹,客氏已扑过来抱了他的头又咬又啃。魏忠贤知她必又春心泛滥了,她一旦春心泛滥了,纵使百般不愿,他也只能由她。她够猛。历来如此。
此时,张后正在接受按摩治疗。这办法倒是见效,不到半个时辰,痛疼居然神奇地消失了。
张后不由感激地看了一眼按摩女,但见她不仅丝毫没有居功的样子,反而一脸恐惧,浑身抖个不停,忍不住想:“怎么会这样?难道本宫竟这这样令人害怕?不该呀。”
暗想着,张后的腹部冷不丁地仿佛被针扎了一下,不过,这也就是瞬间的事儿,显然并没有影响到她又好奇地看了一眼按摩女,居然涌上了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对,这不是感觉,就是在哪儿见过。在哪儿呢?对了,在咸安宫,这按摩女应该就是客氏原来的贴身侍女。”
意识到了这一点儿,张后莫名其妙地嗅到了一丝不祥的气息,欲要再去想,一股浓浓的倦意不合时宜地袭了过来,有心就此睡过去,想天启帝一直都陪在自己身边,心中不忍,勉强打起精神,努力地冲他一笑,方才安心地合了眼。
天启帝的心还在紧紧地吊着,蓦然见她冲自己嫣然一笑,知她痛疼已解,待要宽慰几句,却见她已昏昏睡去,放了心,轻轻给她掖了掖被子,起了身。
他感到了累,冲按摩女、太监、侍女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去。待他们悄无声息地走了,天启帝也上了床,跟张后并排躺着。
他确实累了,不一会儿就迷糊起来。迷糊中,他居然灵感闪现,做出了一座木制假山,里面竟然水鸟鱼虫应有尽有,栩栩如生,禁不住极为自得。
显然地,他还没来得及充分地享受这份儿自得,张后已高声尖叫起来,忙起身来看。
咋回事呢?原来,张后刚睡着就觉腹部一阵钻心地疼,紧接着下体有热乎乎的液体流出,忙不迭地伸手摸来看,居然是血!
天启帝见状,也慌了,大喊了一声“速传御医”,嘴里随即不停地自问着:“怎么了,怎么了,这到底怎么了?”
御医唯恐张后的病情反复不敢擅离,就侯在宫外,闻得喊传,忙进来探视。探视毕,竟是半晌不语。
天启帝厉声道:“你痴了还是傻了,咋回事,快说——”
御医身子猛地一抖,扑腾一声跪倒在地,磕头不止道:“启禀皇上,皇后流产了,而且伤到了脏器,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