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恤元勋,给予祭葬及谥号,当真是明君哪。
在澳门问题上,天启爷更是态度强硬,跟荷兰人两次在澎湖交战,全获大胜。另外,还有罢矿监、安抚辽东之举。”
陈仁钖道:“果如文兄所言,咱们的这位天启爷倒真是一位明君,只是积重难返哪,陈某听说,阉党魏忠贤日渐得势。魏忠贤不过一小混混出身,谅也不会有啥大作为,但终究是毒瘤哪。”
文震孟道:“正因此,陈兄更应挺身而出,辅佐明君,还天下百姓一个清明。”
文震孟这话说的慷慨激昂义正辞严,陈仁钖一时间无话可驳,转身去看周小娘。
周小娘正专注地听两人说话,见陈仁钖转向了自己,知其心意,上前深施一礼道:“小娘不过一介女流,虽蒙恩师、师伯教诲,学问见识还是不比恩师、师伯,不过,小娘认为文师伯所言甚是。
当此建功立业之时,恩师不妨前去一试。若能高中皇榜,方不亏了恩师的满腹学问。反正咱也不去行贿,若是不成,于恩师的品行也无损。”
文震孟由衷地道:“令高徒果是见识不凡,佩服,佩服。”
陈仁钖沉思起来,良久,顿了顿脚,道:“好吧,陈某明日即启程前往京师。”说罢,转向周小娘又道:“只不过为师就不能陪你了,你一定要多多温习,千万不可懈怠。”
周小娘忙点头应允,转身去帮师母为恩师打点行囊。
次日,陈仁钖启程前往京师。非止一日,到得京师,京试已然临近。陈仁钖不敢再有耽搁,忙去办理了相关手续。
这次京试果如前几次不同,手续精简了不少且不说,办事官吏居然连定例银子都不肯收了。陈仁钖心情大好,下笔犹如神助,一举中得进士。
接下来便是殿试,殿试过后,陈仁钖回到客栈等消息。或许因为多了些期待,陈仁钖居然莫名其妙地烦躁不已。
与此同时,另有一个人也在为等结果而烦躁不安。
谁呀?皇后张嫣。
为啥呢?急着给皇上找一个老师。没办法,朝局稍稍稳定之后,皇上开始痴迷木匠活儿。皇上虽然之前也有做木工活儿的爱好,却不似现在这般痴迷。
这显然是客氏和阉狗魏忠贤的奸计,张后再三相劝,惹得客魏怀恨在心,皇上却就是不肯听,反而愈加宠信客魏。前不久,又升魏忠贤做了司礼秉笔太监。
咋办呢?给皇上找一个刚毅正直的老师。近朱者赤近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