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崩碎，它的空间也不稳定，开始崩碎。首号掌控者过来，问我：“没事吧？”
我想过对他下杀手，怕他也有这样的想法，虽然以他的实力，想出手无需用这种方法，但还是第一时间说没事，催动最后的精血，强行让自己看起来像没事一样。
菡萏是真的虚弱，没有了天古战甲，她实力还不如域主，为了防止意外，我第一时间开启昊天镜，把她送了进去。
损失精血，只要调息过后就能恢复。
眼看着青龙空间崩碎，首号掌控者叹了声，手一挥，一道玄光落在我们身上，瞬间移动出空间。
独立的空间，除非进去，否则完全看不到。我们出来到外面，大殿墙壁上的九条龙已经暗淡无光，那残卷也已经飘了起来，悬浮在平台上。
青龙空间注定崩碎，化为虚无，而天古战甲和那死掉的掌控者，也会跟它一起化为虚无，再也无处可寻。
失去天古战甲，我心里有些失落，重要的是发现古字并非钥匙，反而会被四圣兽控制，这让我对自己后面的路失去了信心。
短暂的感叹，我抬手塞了数颗丹药在嘴里，运转春雷呼吸法补充体内流失的血气。
首号掌控者也没说什么，毕竟一次行动，死掉一两人，那是无法避免的。冲突下，死的要么是弱者，要么就是运气不好的人。
我们能活下来，那就证明没有被淘汰，还能继续往前走。
稍微观察，首号掌控者突然说：“张童，你去拿那残卷吧，暂时就留在你手里。”
我愣了下，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是发现古字被四圣兽引动，不怕我暗中窥视得到好处，还是……
首号掌控者又说：“你是统领，东西由你保管，到时候他们才会交出来。否则各自占据，跟没拿到一样！”
我一听这话，心里就恍然了，他是怕分散，集中在我这里，将来他方便多了。
一开始就不信任，现在自然不会往好的地方去想，而且人都是自私的，我相信，神仙台的机缘，他不会放弃，我们也不会放弃。
其实想想，中间也没有什么好坏之分，有的只是强弱，现在我们处于弱势，自然就要把他想坏一点。
但不可否认的是，让他得到好处，宇宙苍生的日子，会比我们得到要难过很多。
我们自私，可至少不会一味满足自己的自私。
善与恶的区分，或许也就只剩下这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