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都多亏了公子,这杜康仙酒真不愧是仙酒,味烈酒醇,真是仙酒。”夏彻笑着对吕布说,虽然是笑容满面,但脸色的尊敬之色不少半分,公子就凭这一招就足以让吕家能成为累世的大家族。
“这算什么,现在这酒都是新酒,有些烈,喝多了口会很干,头也会很疼,其实这些酒你们少喝些,等到这些酒放个一年半载,味道就会纯正很多,甚至会有特殊的酒香气,喝了也不会有口干和头疼这些不良反应。去年酒的产量不够,没有窖藏多少,等今年粮食下来了,再扩大产量,多窖藏一些,咱们还能把价格提上一提,一斗千钱实在是太便宜那些家伙了。”
吕布指的那些人就是买这些酒的有钱人,无一不是大地主、大商贾、高官显贵,一斗千钱的美酒买起来一点都不吝啬,但看到灾民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自己宰肥猪宰得还不够狠,得加大力度。
“老夏我是个粗人,不懂这些,公子说怎么样就是怎么样,只要能喝到那仙酒我就满足了,要是让我去买那可是买不起的,一斗千钱!老夏可是买不起的。”夏彻大笑的说着,能喝到那仙酒可都是托了公子的福,要不然那里能喝的起。
“夏叔叔这就见外了,咱家就是卖这酒的,想喝多少都没问题,值不了什么,这东西我就是用来坑那些有钱人的。”吕布没有隐瞒,这是也不是什么秘密,一斗千钱的酒不就是想着卖给那些富人的么,穷苦人家怎么会买这东西。
吕家的酒坊是个机密的地方,除了吕良、黄氏和吕布,就只有福伯和一群老部曲能进,其他人要是敢踏进一只脚那就砍一只脚,整个人进去那就直接乱刀砍死,夏彻、柳宗这些新一代统领都没资格进去。
“对了,夏叔叔,那些衣服和被褥都发下去了吗?数量还差多少?”吕布知道今天带来的那几大车物资肯定是不够的,只是差多少不知道,刚才忘了问高顺,这是夏彻也应该知道才对。
“公子您不知道,这些贱皮子,昨天让他们把把那些破烂都扔了,他们还以为咱们图他们那点破东西,就他们把些破烂扔路边都不会有人看一眼,今天公子一发新被褥和衣服,那些贱皮子就抢着交上来,您是这些人是不是心都坏透了。”说到这事夏彻一脸怒色,好心帮着这些灾民,这些家伙还还耍心眼,现在有好处又抢着来占便宜,怎么能不让他火大。
“这很正常,早上我发双份就是要安这些灾民的心,他们刚受了胡灾,背井离乡,小心一些也是应该的,物资还差多少?”吕布很理解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