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急,与刚从里面出来的人撞了个正着。
若不是男人及时伸出手臂揽住她,她不是摔坏脑子就是摔断腿。
“邵百川,马上放开我。”
她的尖叫声倏地停止了。“安琪,别哭”
“你你禽兽、卑鄙,无耻,你”安琪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抖地响了起来,话一出口,却忽然委屈地哭出声。
女人哭得梨花带雨,很是可怜。
邵百川心软又心疼。
安琪一手推着他肩膀,一手捂住自己唇:“你走,你走!你走”
他坐到床边,安琪往后缩了缩,却再无可退之地,眼里尽是对他的恐惧与害怕。
邵百川并不是真的想要吓坏她.
“安琪。”他叫她的名字,“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你走。”她想尖叫出声,却没了力气,连声音都是弱弱的。
“对不起。”他想安抚她,却又怕引起她更大的恐惧。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好。我走。”邵百川决定放弃与她深入交流,从床边起身时,明显看到惊慌不已的人脸上紧张放松不少。
“你好好休息。”
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气,离开她房间。
明明说是要慢慢来,结果还是有些控制不住了。
她是很拒绝,很害怕,但好像也没有他想像中那么严重。
所以,他是不是可以循序渐进地慢慢打开她心房?
-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时,安琪整个人像是虚脱一样躺到床上。
她抚着自己被吻疼的唇,心里将他咒骂了一百遍不止。
恍恍惚惚地睡着了,却又梦到多年前那个噩梦
她全身是汗的醒来,却再也睡不着。
-
翌日,叶臻起床,刚步出露台便看到男人熟悉的身影要踏出大门。
“我也去。”
一身运动装穿着的陆怀远回头,“等你两分钟,下来。”
清幽的路上晨练的人不少。
叶臻跑了不到二十分钟,就跟不上他步伐。
弯腰,双手按在膝盖上直喘气。
“体力这么差?”
跑出几米外的陆怀远返回她身边,将她拉起身,抓住她身前的毛巾帮她拭汗。
“昨晚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