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
“孟清雨,你有病啊?跟他道什么歉?”
陶熙环气得胸脯上下起伏着,放在身侧的两只手紧握成拳。
孟清雨转头瞪他:“有病的人是你。叶生,我们走。”
叶国礼接过手机,不打算参与他们的争执当中。
孟清雨说要走时,他只是点了下头,转身与她往电梯而去。
“我有病啊,而且病得不轻,只有你能治,所以,不许你跟他走。”
陶熙环冲过来从身后扯住孟清雨手臂。
孟清雨被他抓疼,秀眉微蹙,“我跟谁走与你无关。给我放手。”
“你跟谁走都不能跟他走。你让我说多少遍,他是有妇之夫,为什么要这么作贱自己?”
叶国礼脸色沉下来,正欲开口解释些什么,孟清雨却比更快开口了——
“我做贱自己?你跟杜宣琳躺在我新买的*上**时就不作贱我吗?”
她语气很轻,像是说一件与自己毫无相关的事情,可她的眼底却像是淬了冰,冷得他握着她手臂的手不由得渐渐地松开力道,渐渐地,渐渐地滑了下来。
他张口想解释什么,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
他眼睁睁地看着她与叶国礼进了电梯,眼睁睁地看着电梯合上。
‘碰’一声,拳头重重地砸在墙壁上。
有些错,真的不能犯。
-
车里,孟清雨静静地望着窗外一言不发。
叶国礼也没开口问,车子就这么漫无目的地开着。
“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在等某个交通信号灯时,她忽然开口,声音有些嘶哑。
男人放在方向盘上的手紧了紧,“晚上有没有吃饭?”
他没问她与陶熙环之间的事情,他并没有那个立场。
他没在立场安慰她,更没有立场去指责陶熙环。
他同样也不是什么好男人。
或许比陶熙环更渣。
他只是没想到,杜宣琳跟她,还有陶熙环之间关系这么复杂。
这阵子,她们俩个还因为项目的事情天天见面。
表面上,两个女人都不动声色。
可此时,他明白,她心里有疼。
或许更多是难言的委屈与难堪。
可她不说,什么也没说,什么都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