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理万机。不是怕耽误你工作嘛。”
“再忙,陪女朋友聊几句的时间还是有的。”
“陆生以前也是这么哄女朋友的吗?”
话一出口,叶臻知道自己好像说了句不该说的话。
以陆生这个身份,地位,年纪的男人,要说年轻时没有点风花雪月的事情,谁信呢?
但知道归知道,有些人却不喜欢被人挖出旧时事。
特别是男人,很讨厌女人拿前任感情来作文章。
理智梳理得很清晰,但心里却像是被推翻的一缸陈醋,酸得难受。
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以陆生的性格,应该不至于生气才对吧?
“不是。”他低低的声音传入耳内安抚了她的挠心挠肺,“只哄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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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哄你而已。
只哄你而已。
信手拈来的情话,足以满足少女对爱情所有的浪漫憧憬,也足以将刚才打翻在心底的那一大缸醋清涤得干干净净。
整整一个下午,他那句“只哄你而已。”一直在她耳边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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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陆家。
安李莹女士午睡刚起来,在客厅喝下午茶,英姐进来称沈珂小姐来访,要见老太太。
沈珂来找老太太做什么再明显不过。
安李莹女士不喜沈珂,更不喜欢沈珂她妈,但老太太与沈老太太有着一表三千里的亲戚关系,两人私底下交情还不算,老太太对沈珂也挺喜欢的,只是就算再喜欢,沈珂这辈子也不可能嫁入陆家为媳。
所以
“请她进来。”安李莹摸了摸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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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客厅。
“哟,大画家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呀?”
“miss安,这是今早刚从新西兰空运回来的奇异果,特地送过来给你们尝尝,陆方女士呢?”
沈珂瞟了几眼,没看到老太太的人。
“有心了,可惜我们家陆方女士与袁先生到蜀地礼佛了。既然过来了,不如晚上留在家里吃饭吧。”
安李莹女士语气算不上疏离客气,但也没多亲呢就对了。
“陆方女士去蜀地礼佛?”闻言,沈珂脸上的微笑僵住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我阿嫲怎么不知道?”
陆老太太每年都会抽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