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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之后,已经是下半夜,乡政的办公室里还亮着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长得有些高大,还比较强实。
他站在亮头男人的身前,看着亮头男人的脸色发寒,很小心地说了一句:“乡长,这么晚了,您找我来,有何要事?”
“你先坐吧,德钱,两弟兄慢慢说。”亮头男人的脸色好看了许多,指了一下前方的一条凳子。
被叫做德钱的高大男人并没有坐下,而是很认真地说:“您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是我能做的,一定不负所望,赴汤蹈火,尽力做好,就算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唉,这说来还真是难以启齿。”亮乡长环顾了一周,佑大一个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二人。
他就像是现在才知道这里没有了闲杂人,那些工作人员就如不是他支开的一样。
“现在,这里来了一个年轻人,嚣张的得,就连我也不放在眼里。”
“竟有这等事情,这可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连您的面子都不给,不知是何来头?”德钱有些奇怪,但并不是冲动的人,想要打听清楚,才好下定论。
“是一个外地人,叫什么阳刚,在我们的地盘之上开厂子,招呼不打一下,还差点就出手打人。”亮乡长说话也是点到为止,没说他们已经去过了,还吃了亏,更没有说阳刚对他出手之事。
“有这种事情,这人是什么背景?”
“管他什么背景?这个人手里还有枪,我一琢磨,这事得兄弟出面,不然,真在这里闹出大事来,你我二兄弟都吃不了兜着走。”亮乡长很自然就把面前这个所长的前途绑在了一起,一副帮你就是帮我的意思,你不出面就会有麻烦,以后无法交待的面孔。
那人沉呤了一片刻,沉声说道:“有这种事?如此说来,我还真得去会会他。只是,不知这人在何处?”
“他就在王家坡,一个小小的村子,里面的几十号人,硬是被他联合了起来,也不知,他是要做什么?”亮乡长说着,站起了身来,“时间也不早了,这事,你多上上心,我是真的怕出事。”
说完,拍了一下面前这个高大男人,走了出去。心中已经想着,阳刚这个小子被抓了起来,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跪在了他的脚下,正在为今天晚的无知和嚣张抱憾终身!
这里,是谁说了算?
那人跟在了他的身后,走得很是小心,心中反而犯起了嘀咕:“王家坡,这个地方他还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