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弄巧成拙,她什么也不说,就有些得不偿失。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然全身无力,就如大病了一场,我也不想再动,静静地躺在地上,直到,一匹狼以为我死了,想要饱餐一顿之时,我突然暴起,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紧紧地抱住它的脖子,用力咬住了它的喉管,把它的血吸入到了自己的体内,补充了一定的体力。”
阳刚听得有些惊心动魄,这个女人太狠,不到十岁,就敢与狼拼命,当她家人受到伤害的时候,为何能够隐忍不发?
他的问题,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白发女人看了一眼阳刚,再度说道:“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何对狼如此凶,当时为何不为家人拼命?”
阳刚没有说话,只是用力的点了点头,眼睛却是一直不敢看这个女人,害怕再度把她惹气了,不再与自己说话,自己当然就没有办法从她的嘴里打听出是否看到林夕被人从这里带走过。
“其实,很简单,做人要省时度势,那些人手里有枪,我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出去救不了我的家人,反而把自己的命给搭上,再也没有报仇的可能。但是,对于那狼就不一样了,如果不奋起反抗,只有死路一条。”
阳刚再度点头,她说得有理,当一个人面临着生死之时,也许真的会把身体里的潜能激发而出,变得强大起来。
阳刚想到这里,再也忍不住,问了一句:“后来呢?”
“当然是我战胜了那狼,不然,我现在也不可能还活着,还有机会在这里与你说话。”那人突然语气变得有些不屑起来,把阳刚当成了一个傻帽一样的存在。
“不,姑娘,以你的身手,我当然不会怀疑你战胜不了区区一狼,只是,有些奇怪,你是如何战胜的?”
“别姑娘姑娘地叫,我叫白雪儿!”
“原来是白姑娘!”
白雪儿有些不耐烦的样子,看了一眼阳刚说道:“再说一遍,我叫白雪儿,什么白姑娘?”
阳刚:“……”
阳刚一呆,心生奇怪,这人叫白雪儿,不就是姓白吗,把姓带上,叫一声白姑娘以示尊敬都不行?
突然,他的心中一亮,这个人不是大国人?听说,前方的咪嘀人没有姓氏,但是,她为何会说大国话?
“你叫什么名字?”白雪儿并没有再与阳刚纠结称乎问题,而是突然问了一句。
“我叫阳刚!”阳刚忙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