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生怕都难见了。
严加管束等从府城回来后再说,现在嘛,放松点也没事。
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子,何大树加快了步伐,“我们得走快点儿,不能落单了。”
外头不太平,抱团赶路才能安全些。
“好的,”何二丫脆生生的应道。
李春兰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妇人,日日下地干活,空着手赶路,没有丝毫压力,见相公服了软,忙从绑在独轮车上的包袱里翻出个竹筒。
“来,当家的喝口水。”
相公嘛,刚教育就教育,该安抚的时候也不能含糊。
何大树喝了几口递到嘴边的水,傻傻的笑了,“阿兰你也喝。”
“嗯,”李春兰意思性抿了一小口水,而后重新盖好竹筒。
何晓婷双手托腮看着,脸上平静,心里却在土拨鼠尖叫。
啊啊啊~到底谁说古人含蓄的,便宜爹娘这狗粮撒的,可以说是明目张胆了。
瞅瞅前面那个谁,边走边回头,嫉妒的嘴脸遮都遮不住。
“三丫你也要喝水吗?”李春兰将竹筒递向幺女,“就放在车上,想喝咋不拿。”
“不不不,”何晓婷是拒绝的,“我也有带水。”
扯下背上的小包袱,从里头挖出个足有成人两个拳头粗的竹筒作证。
空气瞬间安静了。
良久,何大丫弱弱的问,“三丫,你的换洗衣服湿了没?”
竹筒是自家胡乱做的,能存水,密封性却不咋地,走路时很容易被晃出来。
“我有绑紧,应该没事吧,”何晓婷不确定的道,顺手就摸了把。
前不久她买了不少粗布,让娘和大姐给家里人,包括爷奶都做了新衣,如今去府城,自然要带上了。
除此之外,也就带着一套补丁比较少的衣服。
如今,两套衣服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