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水的高兴劲头,只看桌上堆积如山的钱币就能够知晓。
可她笑说的却是另一件事。
“她都知道是你了,都往你怀里钻了,你却把人家给丢了,换做是我,不跟你闹才怪!”
当时在场上,米五谷说完那番话,就将孙二娘给扔了出去,跟嘴里抱得美人归完全是两码事。
瞧米五谷不说话,杭水转过头,发现他居然睡着了。
她轻轻走了过去,看见他在笑,似乎梦中都有好事情,便没有打扰他,将钱币收起来,悄悄了出门。
像米五谷这样的,十天半个月不去上课完全没有人记得,这一切都归功于长相,而说起长相,半个月不见的苏涂,就是癸字班绝多数女人的心病,像是丢了魂,少了根筋,见不着他就浑身不自在。
今日一早,苏涂走进教舍的时候,那叫一个热烈,把缩在角落里的米五谷唬得一愣一愣的。
直到晚上苏涂回家,米五谷这才能好好跟他说个话。
“春药是药,不是毒。”
莫名其妙的开场白,把米五谷搞的一脸懵,然而对于春药的理解,他认为就是一种毒。
记住网址
经过长时间的辩论,甚至以掌中宝为媒介联系了诸多“道友”,到最后仍是谁也没有说服谁。
苏涂摸出一颗五彩斑斓的药丸,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来,吃了。”
米五谷捏着打量了一下,再闻一闻,清香甜腻,感觉上就很好吃,但他没有真的吞下去,而是放在了桌面上。
“是药三分毒,美人散就是例……”
苏涂两指捏住药丸,等米五谷说话的时候,当成暗器射向他的嘴里,“咕噜”一声就吞了下去。
“这到底是什么?”米五谷想要吐出来,却发现入肚即化,形成一股暖流散发全身,“香甜可口,还蛮好吃的。”
“这是一种慢性春药,师怜吃的就是这个,十天发作一次,倒时候你体会体会。”
米五谷斜眼看着他,轻描淡写地说着话,屁股只有一半坐在了沙发上,却还要斜着腿,是个女性惯有的姿势,只可惜套子一个美男子的身上,怎么看都是一份怪异,比吞下的春药还要毒。
苏涂说道:“狮驼园的园主萤火,稀烂的修为,但在研究灵植仙草这一块,的确是把好手。”
米五谷讥笑道:“研究了不干正事,再厉害有啥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