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帮其领路,看到终于有人接手这个烫手山芋,忙躬身一礼,匆匆逃离。
米五谷是来办事的,本是想低调行事,可一路下来,发现大楼里的整个环境和布局,还有那些走动并不多的人,甚至是这里的侍者,都让米五谷有些后悔没有穿上正装,自己太打眼了。
尤其是在刚刚那个大厅,无论是厅中的器物、四周的陈设、还是墙上挂着的书画均是古香古色,一看就不是什么凡品。
就算是此时跟着简欣进入了大楼内部,仍可以在过道的两旁看到各种造价不菲的木几和石几上摆放了许多珍稀玩物,什么莲子罐、弦纹尊、胆式瓶、花式洗、菊瓣盘……只知道是叫这么个东西,但具体是个什么釉彩,又是个什么工艺,其他一概不懂。
他突地感觉自己就是没文化的,本能的就心气低了下去,再看自己这一身打扮,便想着好歹装一下不是,于是开始真真后悔了。
大楼内部的空间本来就极其巨大,加上各种芥子妙法,山水神通,乾坤置换术,使得内里结构变化无穷又奇妙无比,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就像刚刚走过的走道,两边的景色就会不时变动,一会儿在云端过虹桥,一会儿又沿崖过栈道,一会儿又分海前行,更有行走在水火交汇的极险之地,看烈火铺地,看弱水盖天。
迷迷糊糊像是走过了万千奇景,突见前方一堵水帘,跟着简欣一踏而过,就到了一间房间之中,回头再看,敞开的门,一条长长的过道,连那水幕都是虚幻之物。
简欣关上了门,便开始数落米五谷。
“一身打扮才多少钱?你就这么穷的吗?你要若说没有女子衣物,就不知道跟我说?……”
“穿衣打扮是了为什么?还不是为了显摆有钱和身世,甚至是身后人的身家,你现在既然是米五谷派来接头的,就得替米五谷想想不是,那什么李封宝别的地方不定,偏僻定在了八洲坊大楼,说不定就是想看他笑话…………”
“别的地方我不说,但来这里就不能随着你的性子来,你这样就很不尊重人,这次是我来了,可以不跟你计较,要不是我来,我的人还不被你给气死?你知道我刚刚的心情么……”
“不是说要低调行事么?你倒好,惹得人人侧目,坏了一窝子的形象……”
米五谷乖乖坐着,听得是极其认真,丝毫不敢顶嘴,瞧她说得累了,连忙起身倒上茶水送上,“别累着了,先润润喉再接着数落。”
简欣接过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