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母亲知晓。
“白担心了不是?那小子的拳头看似轻飘飘,实则走的是内劲路子,对手的拳头越重,就越难打出效果。”
似乎是怕自己的女儿不明白,裴还在两人对攻之时,帮其解释道:“你看那小个子的肘击,是不是打出去了又突然有后撤再回击的举动?”
裴婕通过符箓自然看得清楚,谢玉生的拳头直来直往,拳拳大力出奇,而每每打在米五谷的手肘上时,就会发现是一拳打中了弹簧,稍有不小心,还有被自己的拳头反伤的可能。
果然与她预料的一样,经过连番对攻,谢玉生在砸出一拳后,就突然被反震之力给弹飞,不但倒地不起,瞧着伤势还不轻,已经无法再战。
再看米五谷的情形,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双臂慢慢垂下,颤抖的极为厉害,似乎再也抬不起来。
一场搏杀就这样告终,米五谷抬不起手,就自然杀不了人,谢玉生也因此保住了性命。
但裴婕算是看明白了,那谢玉生明明能轻松胜过米五谷,却硬是配合他演了一场戏,难道米五谷在这地火岛还能结交其他矿区的人不成?
俗话说得好,屁股一撅就知拉什么屎,母亲就是母亲,一看她的模样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便将那谢玉生的生平事迹讲给她听,最后还说道:“这人不错的。”
裴婕哪里还不懂,这是要一下要两个,多多益善,她回头对简丹问道:“在矿工里挑人,有没有规矩?”
“没有。”简丹回答的直接,但神态不太直接。
“有话就说。”
“那‘魔头’好说,只是那小个子没啥用啊。”
裴婕挑起了眉头极为不满,也不再解释些什么,“我说有用就很有用。”
简丹摇了摇头,似乎不大乐意,却听裴婕突然冲着高台喊了一声娘,而且那边的答应的以为欢快,连简丹的心头都响起了声音。
裴还是厉害,但身为八洲坊的小镇楼,是要有规矩的,也就不至于让他害怕,而让他害怕之人,其实是裴安,上门的女婿,如今反而成了成了一家之主,这可不好惹,他只得唉声叹气答应了下来。
瞧他答应了还不走,裴婕似乎更加不悦,“等什么?”
“现在就要?”
“现在不去,你简家可要后悔的。”
也不管是哪种后悔,简丹只得黑着脸出了门。
要人不是不可以,得出钱,而且还是很大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