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不成?”
两人一路去往山腰,在小径那儿看到赵子腾和范懒懒去往武斗场,蓼莪这才回道:“老师说的有道理,那我就跟着他。”
她没有瞧见南望眼里闪过的不悦,仍是继续说道:“我记得刚遇到他那会儿,他说遇到我之前和遇到我之后,咱们都是两个世界的人,一直都是。其实我很想问问他,就我这平平常常的人,怎么就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呢?”
南望窥心随意,知晓她说的意思,当时的米五谷还不能修行,可如今的他已经有了浑身的宝贝,数条血脉,相比之下,她蓼莪才是那个平常之人。
对于蓼莪,南望说不上多喜欢,但就是不讨厌,所以每每窥探她的心思,其实并没有多大的用处,因为她跟某人很是不同,心里的话不藏,都是直接说出来。
其实南望也知道,蓼莪是知晓自己有知心神通,所以懒得藏,一个演戏的要演,对上了角色,是容易变得圆滑的,可这就是蓼莪,是她的本性,所以南望从不会在这事上对她不喜。
但若说真的没有不喜,肯定不是,就对米五谷而言,南望是自然是不喜的,只不过这种不喜,绝不能摆上台面,太掉价了,她可不是甄兮。
王一缕匆匆御风而来,说要跟蓼莪练练,还说赌点彩头,增加点兴致。
蓼莪是巴不得,天生水属的陪练,还真以为能“浮木”不成。
南望转头而回,才至阁楼门口,便惊讶的瞧见那个女子米五谷已急急匆匆的朝自己跑来,心思一动,便将他的心底探了底朝天。
“别说话!”南望连忙阻止了他的话语权,“我是厉害,但只能将内府器官换个位置啥的,真要凭空造出个那玩意,我又不是神仙!”瞧他一脸死灰,只得又安慰道:“你好歹查查自身状况,说不定查清楚了,就能恢复。”
说罢,也不等米五谷说话,便急匆匆御风而去,明摆着是惹不起,躲得起。
……
人似乎都有自我保护的机制,大悲时笑,大欢时哭,其实想来都挺绝望的,所以米五谷就只是想着柴米油盐酱醋茶,不求个大富大贵,只求小有盈余,平安喜乐。
就如今这样的状况,想不开也得想,好在米五谷想得开,不就是混个日子嘛,实在不行,就去找美娘们讨教,何况他本身就理解了狐族血脉的关系,更有老太婆的心眼的帮忙,看破事情的原由不难。
是局,还是白玉银和老太婆的局,米五谷对此深信不疑。不说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