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江倒海”,然后揪住头发高高跃起,来一个“面朝黄土腚朝天”。
南望没心没肺的使劲拍手叫好,米五谷却大喊认输。
童蓉将他提小鸡仔一般提了起来,呵呵笑道:“任你什么钢铁直男,在南姐姐这儿也要成绕指柔。”
“我不服!”什么叫憋屈,这就叫憋屈,一想到真要扮女的,米五谷那是眼泪汪汪,“你们本就知根知底,还两个对付一个,我不服!”
“不服也憋着!”娇小的南望忽然爆涨,眨眼间恢复了原状,她挑着眉头,揪住米五谷耳朵,又道:“你最近都在干嘛?是不是不用修行了?”
“这不正要去嘛!”米五谷指着后山那边说道,“阁楼那边天天打的乒乓响,谁受得了,本想来这儿,又被你们给占了,我不去玄潭,都没地方落脚!”
“那还是我门的不对咯?”
“这可是你说的。”见南望眼睛一眨,米五谷便心神剧跳,连忙认真说道:“我知晓轻重的,好姐姐安心。”
童蓉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忙将他一甩似乎嫌脏,又做呕吐状,就是真的嫌脏了。
这般模样滑进米五谷的眼中,气得他浑身发抖,“咱们没仇吧,何必呢?”
童蓉呸道:“米扒衣!咱们的梁子高一就结下了,你不记得我记得,别想赖账。”
没道理,真没道理,米五谷斜眼看她,心里头很是后悔,当时就该把她扒光,就算如今来算账也不吃亏了,想到此处,便朝着她身上瞄去,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又一遍,恶心不死你!
哪知童蓉呵呵娇笑,还故意摆出各种身姿,“米扒衣,都两年了,就你还没个长进。”
此话让米五谷心头一动,便听南望说道:“你的心性如今不磨,将来要吃大亏,轻则伤己,重则触及旁人。”
童蓉瞧他发愣,以为他不明白,便笑道:“杜妍老师说了,王一缕好钱,你好色,都不像修行之人,若是你俩合在一起,比那些普通人还要容易着道,所以让你磨练性子,别害了身边人。”
其实米五谷懂,南望也懂,反而是童蓉不懂。杜妍在跟南望说这话之后,是有过一翻交谈的,米五谷瞧着好色,其实完全不然,之所让人有这样的误解,全是他身边人造成的。
身边人亲近他,他同样也亲近身边人,抛开好色不说,那就是太容易相信人,如今高中还好,将来一去大学,再去天下,只要有人心亲近他,势必会成为埋藏极深的隐患。